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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
像老凯和宋小胡子,算是跟骆千帆同行的那个。乐天断断续续同行了一段,四年离守之后又重归一处。
而樊星是那种擦肩而过的,似乎两人的记忆只剩下那首藏头诗、疯狂的一个吻,像在人生的线条上打了一两个结,开了一两朵花。因为那朵小花,骆千帆时常想起她。
樊星把自己藏了起来,退出校报,手机换号。骆千帆学新闻她学中文,有一门古代文学课是合班上的,她从没去过,期末考试因为缺勤被记挂科。
骆千帆想,她一定是恨自己。后来一直想见她一面,请她吃顿饭说些什么,说道歉不准确,反正心里一直是个歉疚。
大三那年骆千帆生日,凌晨3点睡得正香接了个电话,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问:“你还好吗?”
骆千帆迷迷糊糊以为是乐天,说:“乐天你个小妖精,你疯了?大半夜打电话?”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是乐天,我姓樊。”
骆千帆腾地就坐起来:“是樊星吗?是樊星吗?”
没有回应,然后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挂了。
那是又一次错过。此后直到毕业前夕,老凯突然找到骆千帆,说:“樊星想见你。”
樊星依旧清瘦,头发散在肩上,五官精致漂亮,精神却不好。那天骆千帆请她吃了顿饭,她问骆千帆工作有没有着落,骆千帆说要去帝都闯一闯,找家报社当记者。
乐天又问骆千帆跟乐天的情况,骆千帆说一切正常。她微微一笑:“那祝福你们。”(未完待续。)
第260章 你会挂念一直单身狗?
那天她喝了很多酒,像很多即将离别的毕业生一样喝醉了,先是微笑着哭,后来哭着笑,最后实在装不下去,趴在骆千帆肩头呜呜大哭。
那是在武大嫂家常菜。武大嫂一个劲儿地感慨,说了一句特别不像她说的话:“每年离别的季节泪水都不值钱。有的是情侣即将各奔东西,用泪水偿还幸福;有的是没做成情侣,用泪水祭奠残缺的青春。”然后冲着骆千帆说:“你后悔去吧。”
哭够了的樊星要骆千帆送她回宿舍,她喝太多了,走路都打晃。
路过操场的时候,她停住了扑进骆千帆的怀里,说骆千帆就像一个坑,她就像一只羊,掉进坑里三四年都没爬出来。还问他,“如果没有乐天你会不会接受我?”
骆千帆狠狠地点点头。她抱得更紧,哭得更痛,抱着抱着嘴就凑上来亲吻,含混不清地表白。骆千帆浑身燥热,防线差点崩塌。
正这时候手机在口袋里响,是为乐天单设的铃声:“老公,接电话了,老公接电话了。”
骆千帆脑子一下清醒许多,樊星也听到了,凄苦一笑,说真羡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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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美人依旧,旧情不算情,却能燃烧新的感情。
她来做什么?祝福还是破坏?她跟乐天在柳城成为同事,是偶然还是故意为之?如果是偶然,明明叫樊星,为什么改名叫岳亮?
骆千帆很担心,只要她随便说一句话,骆千帆和乐天之间就很难解释清楚了。
“新郎官,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新娘,你的新娘在里边。”
四大伴娘让开一条路,捧出最美的乐天来。
“发什么愣,还不抱走?”樊星一声喊,在四大伴郎的簇拥下,骆千帆公主抱抱起乐天,出了房门,上花车……
不管身边如何喧嚣,脑子里再也抹不去樊星的影子。她来做什么?善意还是恶意?我的妈呀,糟心。别这边举行婚礼,樊星那边来个抢亲的狗血剧情,那可对不起,朋友也没得做了!
在酒店大堂迎宾的时候,骆千帆和乐天站在中间,这边站着宋小胡子等四大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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