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4页)

,转到讲一些农事。第二件事是,他临行前到哈特菲尔德的那天早上,在爱玛外出探访没归来之前,他坐在那同她聊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尽管他进门就表示他最多只能停留五分钟——他们聊天时,他对她说,他一定得到伦敦去,可是他却特别不愿意去(就像爱玛认为的),这要比他对爱玛讲的多多了。这也证明,他更加信任哈丽埃特,她简直太难过了。

想了一会儿以后,她对其中的第一件事作出了以下的疑问:“他是否会?是否会这样;他同你想像的那样,提起你的感情问题时,他也许说的是马丁先生——他也许在为马丁先生帮忙呢?”

但是哈丽埃特心情激动地否认了这个想法。

“马丁先生!没有,确实没有!未说到马丁先生。我想我目前还不会爱上马丁先生,或者被猜测我有这种念头。”

哈丽埃特说完了她那两句充分肯定的话以后,恳请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替她分析一下,她能否有保证让它成为现实。

“开头,”她说,“如果没有你的原因,我根本不会考虑到这件事。你让我认真地注视着他,以他的行动为我的标准——我便照办了。但是今天,我好像认为自己不适合他;他如果选择我,那也不能算是太怪异的事。”

她的话带来了伤感,很多的伤感,爱玛一定要对此作很多努力才可以如此回答:

“哈丽埃特,我只斗胆说一句,奈特利先生是世界上最不可能专门去对某个女人炫耀自己对她的感情了。”

这句话对哈丽埃特来讲太高兴了,好像立刻就要给她的朋友跪下叩头了。这时,传来了她父亲的走路声,爱玛这时才从欣喜和友爱中醒悟过来——此刻,欣喜和友爱只会带来不利的恶果。他顺门厅走过来。哈丽埃特特别高兴,不想见他了。”我无法镇静下来——伍德豪斯先生会担心的——我还是离开为妙。”

因此,她朋友同意了,她便从另一扇门溜走了。她刚离开,爱玛的情感便迸发出来了:“上帝啊!如果我从来不认识她该多好啊。”

这天其余的时间,加上那天的夜晚,都不足以使她来想这个问题。刚才那几个钟头发生在她身边太多的事情,这种混杂的情况令她疑惑不安。时时刻刻都会有新的惊诧;并且每一次惊叹都令她觉得委屈。如何来思考这一切呢?如何来考虑她使自己身心所受的诱骗呢?她本人的思想和精神的过失和茫然!她呆坐在那儿,又在来回走着,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走着,她穿梭于树丛中——所有的空间,所有的动作,她全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太懦弱;她特别委屈地被人欺骗了;她又很委屈地欺骗了自己;她烦恼透了,或者还有可能,这只是烦恼的开端。

她尽力去作的第一步是,想思考,透彻地了解自己的想法。

照顾父亲的空余时间,还有不由自主地走神的全部时间,她全都在思考这件事。

她如今彻底认识到了自己是喜欢奈特利先生的,她对他这种感情有多长时间了呢?他的魅力,是何时开始打动她的呢?对于她的感情,他是何时取得了曾短暂地被弗兰克·邱吉尔所占有的那片心田呢?她回忆了一下;她对比了一下,他们俩人——就根据打结识第二位时他们对她议论中一直占据的位置来对比——她原本随时能够来将他们对比一下,假设——啊!要是她聪明一点,考虑到想把他们对比一下。她觉得,她一直觉得奈特利先生要优秀许多。一直以为他关心她的更感人。她认为,在劝服自己,在幻想之中,在反对的时候,她根本是在一种幻觉中,根本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反正,她从未真正爱过弗兰克·邱吉尔!

这是她第一次考虑后下的定论。这是在分析第一个问题时她对自己的看法;并且没有用太多的时间就有结果了。她特别难过,也特别气恼;认为自己的种种感情都很害羞——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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