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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牙關一咬，問了出來。

「媽媽，我的姐姐，蘇清歡，她以前是不是阿深的女朋友？」

田燕婉臉『色』一變，「誰告訴你的？」

田燕婉的話里卻是帶上了幾分慌張。

蘇清顏搖搖頭，「媽媽，這個你不用管。」

她咬唇，眼神堅定地看著面前的母親，「媽媽，我就只是想知道而已。」

田燕婉知道事情瞞不住了。

「唉。」

她嘆了口氣，眼睛看著前方，語氣淡淡的，「顏顏，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她轉頭看著女兒，嘆了口氣，一字一句道，「你只要知道，現在跟他在一起的人，是你。」

可是。

蘇清顏已經是聽不進田燕婉在說什麼了。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心似乎是……涼了。

呵呵。

可笑，實在是可笑。

太他媽的可笑了。

再也沒有了逗留在此處看田燕婉的心思。

「媽，我先走了。」

也不等後面的人回應。

蘇清顏轉身就走，只是這步伐里卻是帶上了些許的踉蹌。

「顏顏，誒……」

田燕婉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能挽回女兒。

其實當年的一些事情，具體的她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依稀記得蘇清歡是有跟陸言深在一起過的罷了。

……

蘇清顏在外頭『亂』逛了一天，眼淚一直在不停「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著，可是她不管，卻也不顧。

路旁一些行人見她一個大肚婆在街上『亂』走著，不知情的人們還以為她是精神錯『亂』了。

於是大家看向蘇清顏的眼裡，都紛紛帶著惋惜與同情。

走著走著。

女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江邊。

此時江岸行人很少，少得可憐。

蘇清顏再也忍不住，「啊……」的一聲嗷嚎大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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