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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皮赖脸。

只可惜那张脸皮还没练够境界,亏心,底气不足——瞧春宫册子瞧得色心骤起,趁人熟睡借人的手来打手铳,更要命的是被人撞了个正着,平日里就不是个伶牙俐齿的人,这会儿忙着找词儿辩解也晚了,说了几句碎渣子一样的话,认了命,闭了嘴,任那人发落。

“热……”奇了怪了,那人没像往常一样气得翻身下床走人,就是嘴里一直喊热,一个劲地扒身上的中衣。

萧煜就是再不清楚也该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陆弘景那货没骗他,当真在吃的东西里头下了“那啥药”!而且,这药的药性不寻常,对那血燥血旺的不起作用,对那血滞血凝的药性猛烈。他吃了没事,廖秋离吃了那就是出大事了!那货真是煞费苦心哪,一早就知道廖秋离脚凉的毛病,一早就“对症下药”把药下到了某瓶酒里,路上没喝酒,所以没发作,今日喝了酒,这就发作了。

“……上千瓶的酒……偏就喝了这瓶,这可不是我成心的……大约是天意……”萧将军立马就把“天意”挂到了前边,良心和色心拔了一会儿河,色心胜了一截,于是他心一横,把身上最后那层皮扒了,溜光净地滑过去抱住那人,脑子里过着刚才看见的册页,不敢用那太过“凶猛”的,还是从寻常一点儿的开始吧。床头有个小柜子,里边备有供这事儿使用的膏和油,先用的膏,后用的油,摸弄了一阵,还是不够滑,够戗进得去,萧煜拢住心火,耐着性子用嘴、用手,虽然拙得很,但中了药的人受不得一点点刺激,这么用嘴又用手的,很快便软而且湿,此时再小心翼翼入港,居然也进得去了……

第32章 一夜鸳鸯

一个熬了好几个月好容易开了荤,另一个中了药身上热不由自主,这就狂风暴雨拆都拆不开了。从下午折腾到入夜,又折腾到初更时分,药性才退,萧将军吃得畅快淋漓,那位乏得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昏睡过去,初春春寒料峭的,两人身上一层汗。萧煜心满意足,顾不上睡,他到灶房烧了水端过来,替那位擦身。擦完了收拾好,赶紧钻进被窝里,搂着他一起睡,当然还是睡不着,有点儿欢喜有点儿愁——和头一回不一样,这回那人也一同舒服了,说明自己还是有了长进的,虽然大半得归功于那药的药性。愁也真是愁,明早该如何说呢,对着这么一个还不是两厢情愿的人,又来了一次,不,是“许多”次,他会骂他怨他还是、还是又和以前一样不愿和他交道了?真是的,起头管不住自己的嘴,后边就得收拾烂摊子!转念一想,也不是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事儿,这药的药性这么猛,他不舍身,谁来解这药?

一夜胡思乱想,等不到天亮他就爬起来熬粥,其实是有底下人的,这些琐碎小事可以让底下人做,但一来昨儿进门的时候他就把底下人打发出去了,二来他胆儿欠,不敢现等着那人醒来,两人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这笔是非。

廖秋离已经醒了,做画匠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到了卯时中间就要醒,醒来浑身不适,腰那儿刺痛,后边钝痛,昨夜里发生过什么他没忘,虽则动弹不得浑身燥热,但一丝一毫他都记得。头回还能说是用强的,这回呢?说那位下了药,用药性摆弄他?证据呢?空口无凭的,说谁也说不着。那这算怎么回事?哑巴亏?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若说是哑巴亏、说那位下药,那就等于把他自个儿择出去了,做一个无辜的“受害人”那多轻松,责任都可以往外推,还可以一门心思的恨下去,或是以此做藉,说事不过三,那位还敢来二回,谁还敢和他处下去?!不如一刀两断!

做得来么?

其他人或许可以,廖秋离不行。账不是这么算的。药性烈,扛不过,所以顺水推舟依允了?或者是那位舔得他挺舒服,所以一下没守住,任他行事了?算了,怎么也赖不过去的。他心乱得很,从床上爬起来,摸着床边放着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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