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5页)

家你六我四的坐地分赃,谁都有份,皆大欢喜!

这几个地方若是让太子进去瞧了,真看出点儿什么来,他们的脑袋立时就得搬家!

知府那张干瘪瘦条脸上布满了汗珠子,脑子里算盘拨得飞快,他想找由头拖住太子,找了多少都不顶用,太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去不可!

看看没法子了,他就做了两手准备,一手是给朝堂里的贵人们去信,让他们早做决断,该如何便如何。另一手是给倭人头头也去了一封信,让他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只能弄出个把意外来,把随从们弄死了,太子软禁起来,挟在手上,看看朝堂风声再做论断。

沈文昭眼看耳听口不言,把知府大人藏得极好的慌乱看穿了,回头就和身边卫军的头头通了气——饮食小心,起卧小心,万事小心了再小心。

他们小心了好几天,不见府衙有什么动作,太子殿下东察西看,光看不说,知府心里没底,也不知他看出什么门道没有,每日送出去迎进来,想着套几句话,然而不论是太子还是太子身边跟着的人,都跟没缝的蛋似的,叮不动!

转眼过了十天,太子看得差不多了,心里有了底,准备明日启程回帝京。在崇阳府的最后一个晚上,知府少不得设宴饯行,还派了不少人手出来,一对一、甚至几对一的灌酒。沈文昭不喝,知府大人老着脸皮道:“沈大人好歹赏个脸,喝个一杯的,怎么,是怕酒中有药么?来来来,老夫先干一杯!”

他喝了,沈文昭还是不动,也不让太子动,僵持了一会儿,沈文昭开口说道:“沈某从帝京带了一批佳酿,今日高兴,索性拿了出来,大家喝个痛快,如何?”

知府大人像是全没料到他还有这一招,一时呆住了。只见沈文昭一摆手,叫上来一群人,一群人鱼贯而入,放了一排十几个大酒瓮在厅堂内,揭开封盖,酒香四溢。

沈文昭斟了一杯自家带来的酒,一口闷了,亮出杯底让知府大人看。知府大人讪讪的,仰头笑了一气,自己给自己解围:“沈大人盛情,却之不恭,啊?”,他举着空酒盏转了一圈,崇阳府的一群人个个附和,纷纷换了酒盏,倒上沈文昭带来的酒。一群人斗酒传觞,煞是热闹。直闹到了定更时分,太子说有了酒,要回房歇息,这才散了。

沈文昭这趟没少喝,且有大半是代太子喝,真正有了酒的不是太子,而是他。喝多了,身上一股酒气,不冲鼻,淡淡的,似有若无,时不时顺风飘过一缕,钻到前头走着的太子的鼻子当中,惹得他一阵阵耳热心跳。

萧恒觉得他很好闻。

如果能下嘴,估计也很好吃。

所以他在前头走着,一直咽唾沫。

胡思乱想刹不住,正想到关紧的时候,走在后边的沈文昭忽然一把扯住他,往柱子边上一压,抱着他就地一滚,惊魂未定中抬眼一看,他们方才站着的地方钉着几支箭,箭身还在微微颤抖,暗算他们的人一定还在周围,险极了!

沈文昭把萧恒从地上拖起来,手劲特大,萧恒吃痛,想挣开,沈文昭一个眼神,他又留在了他的手里。他牵着他没命地往东南方向奔——来之前沈文昭是做过功课的,整个崇阳府的地形地貌,街道巷道,城门城防,甚至是地道水道,他都烂熟于心了。

第60章 厮杀

崇阳府衙的东南方有一条废弃已久的水道,之前用来过运粮船的,后来路面修好了,这条水道就慢慢停用了。现如今的知府是三年前从安兴调来的,这条水道没有标在布防图上,他们的人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那里去。

定更时分,天黑魆魆,一条回廊上隔着几步才挂一个罩纱灯笼,光线暗淡,路都难认,更别提认人的脸了。周围不断有人缠上来,太子身边的护卫不断被缠出去,等他们奔到那条废水道附近,四周一看,只剩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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