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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虽然这也跟总督想尽快送走赛里斯人有关,但事实上却极大地阻碍了这项技术的传播。牛痘这项技术能够挽救无数人的生命,可不列颠的法文和殖民地管制体系却不能容许这样的善举,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样的法文是恶法,这样的管制是冷漠无情的。”
1740年5月12日,赛里斯舰队离开巴尔的摩,向欧罗巴驶去,数万人在码头送别,人们目光中都带着迷惘,一些人却闪起了憧憬的光彩。
安森那艘被轰得几乎快成碎木的“加拉蒂”号巡航舰被当地人拖到了码头一边,当作了纪念品供了起来。一座纪念碑也立在了港口,施廷舸的半身像也立在了市政厅外,这是巴尔的摩为感激赛里斯人带来的牛痘技术而建的,甚至湘江号轰击的码头仓库边也立下了石碑,详细讲解这一场亲密接触的来龙去脉。
赛里斯人在巴尔的摩留下的不止是这些,“反抗暴政的自由”这些理念,“即便追到世界尽头,也要伸张正义”的坚持,以及不列颠竭力维持着的压榨殖民地体系的丑恶面目,这些感受都深深埋进了一些人的心里,就等着在合适的时候发酵。
第八百九十七章 世界之门正式开启
() 第八百九十七章 世界之门正式开启1740年6月20日,湘江号和弱水号巡航舰驶入里斯本,通事馆副知事,驻葡萄牙公使,兼理欧罗巴诸国公使事汪由敦与葡萄牙国王特使庞巴度侯爵率队一同在码头迎接。入港前已有先遣人员通知了相关方面,葡萄牙特地作了周密布置,准备接收乔治安森一行。
除开等待入港的时间,两艘巡航舰从巴尔的摩到达里斯本仅仅用了一个月出头,这个速度虽然远不及日后美国飞剪船13天横渡大西洋,但跟此时普遍要一个半月乃至两个月的标准速度比,足以让乔治安森瞠目结舌了。
跟施廷舸分手时,他由衷地表达了自己的敬佩:“如果你的水手再熟练一些,你的航海长能有我们不列颠人的水平,也许我在帝力就被你抓住了,该死的,你们怎么会造出这么快的船!?”
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施廷舸跟安森之间有过不少交流,个人仇恨也都放下了,两人还颇有惺惺相惜之感,安森钦佩施廷舸的毅力,施廷舸钦佩安森的大胆和专业。
安森这一问,施廷舸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坦承地道:“如果船能快一倍,花在航渡上的时间就少一半,那样可用的船就多一倍。我们赛里斯海军最初创建时,懂得操纵软帆,懂得远航上万里的船员太少。为了节省人力,我们必须把一艘船当两艘甚至三艘用,所以……追求更快的速度,也是我们赛里斯人不得不做的选择。如果我们赛里斯也能像你们那样,随手就能抓来可以远航四海的船员,也就用不着在这航速上花这么大工夫了。”
作为海军后进者。施廷舸并不清楚英华海军的初创细节。海军的左右门神,至今还在香港海军学院充当训练舰的金银鲤号根本就是皇帝亲自参与设计的,直白说,英华海军形成以快为主的风格,最初就源于皇帝本人。但萧胜接手海军建设后。就面临着施廷舸所说的形势:有钱,缺人。因势利导之下,才让英华海军立起“速度第一,机械至上”的建军宗旨。
安森羡慕加留恋地摩挲了好一阵舷板,再满脸希翼地道:“作为失败者。我知道没有资格再提什么要求,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你的船员没有得坏血病?”
安森三年逃亡,到达加勒比海时,水手就死得只剩三分之一,大部分都死于坏血病,活着的人也个个一口烂牙。毛发脱落,一身血斑,肤色苍白,形如恶鬼。赛里斯追兵虽然也多有伤病,萎靡不堪。但却没谁得坏血病。这让他满心疑惑,赛里斯人到底有什么法宝?
施廷舸意味深长地看看安森,这是一桩绝大机密,意义虽不如牛痘接种那样重大,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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