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3/4页)

,却见是谭进。他狠狠地摇晃她,要她兑现她的承诺,要她跟他走,她不答应,他狞笑着,抱起她,将她扔了出去。“扑通”落进水里,待她睁眼,世界已安静得只剩她一人,四下望去,全是水,黑沉沉的,让她绝望。闭眼接受现实的时候,却想起萧文翰抱着她痛哭的声音,像是失了伴侣的高贵天鹅,仰天而鸣,痛彻心扉。她扑打水面,要游上岸,她不想就此死去。筋疲力尽前一刻,终于睁开眼。她的身子高高跃起,又重重跌落。惊魂未定间,看见窗外静止的荒凉平原,才明白是急刹车了。她解脱般抹去额上细密的汗珠,胃部酸水直冒,忍着疲乏从旅行包里摸出牛奶,吸上两口,终于好些了,连心情也平定不少。

先前还安安静静的车厢,等她吃完一个面包就闹腾起来。她没怎么留意,反正都是出门,没有固定的时间,目的地也不是非察隅不可,随意最好。十来分钟下来,还是把情况搞清楚了。不知怎么回事,客车的油路跟电路连接不上了,只好大喇喇地停在高速路收费站的中间过道,途经车辆都只能绕。隔不久就有客运公司电话打来,说是另派了最近的车辆接人,让耐心等候。有人懂车,去试了试身手,仍是连故障都找不出,放弃了。

不到半小时就有人招呼着换车,林惜南吃得正开心,收拾起来颇为狼狈,最后一个下车。没想到一下车就看到半个小时前才在梦里见过的那张脸。行李包手袋齐齐落地,她自己也险些瘫坐在地上,全身血液都凉了下去,身子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止不住地颤抖。

萧文翰冷着脸,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一步步踱到她面前。忽然弯身捡起两个包,简短地说:“走。”在他转过身时,她按住包,作最后的反抗:“我不想回去。”他顿在原地,转向右边,对黑色雅致里的司机说:“小罗,麻烦你过来一下。”那位小罗二话不说就小跑着到了面前,他看了眼林惜南,神色颇为复杂。萧文翰把包递给小罗,倏然回身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叫出来,连踢带打,他根本不理,直接把她扔进后座,麻利地锁上车门,升起隔屏,完全隔离之前,他对小罗说:“到最近的酒店,越快越好。”

果然很快,几分钟后就被他箍着身子提起抱下车,她埋着头不敢见人。他几乎是由着性子在咬她,咬她的脸颊,咬她的脖颈,仿佛随时都要将她拆骨入腹,吓得她失声痛哭。他才不理,只是发狠地咬她,不说话,也毫不留情。

进了房间,他一把便扯掉她身上的羽绒服,她惊叫出来,随即被他捏着双腕儿举过头顶,线衫立刻便脱离了上身。他松了手,她条件反射般去捂只剩了文胸的上身,才发现他根本没看,单膝跪地,开始对付她牛仔裤的腰带。她只来得及在他解扣子时按住他的手,被他冷眼一扫几乎□的上身,又慌忙松手。他抓住时机,一举将牛仔裤保暖裤褪到脚腕儿。不知是因为他羞辱的举动还是突如其来的寒冷,她哭着质问他做什么。他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跟她解释:“忘了我说过什么了?要是再敢跑,在哪儿抓到在哪儿办了你!”说着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进了里间卧室,重重地摔到床里。她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自己的鞋子,把裤子拿掉,让她全身上下在这几个回合里只留了内衣内裤。尽管这般暴露在他眼前,他面上仍是一分情绪也没有。刹那间,她心头万般滋味都全了。脑子晕过后,慌乱地拖过被子掩盖自己,看着他把柜子抽屉一个个地打开关上,最后抱着她的衣服站在门口说:“去洗澡,最好别让我动手帮你。在决定穿着浴袍跑出酒店之前,先想好了,我能通过定位系统断了客车的电路,没道理控制不了一家酒店的安保。”她气得没了言语,用尽全力抓起手边的座机扔过去,骂道:“混蛋!”他理也不理,房门被他弄出巨大的声响。当然,那部可怜的座机白白牺牲了,因为房间过大,只滚到他脚边就彻底没了冲劲。

林惜南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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