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我可猜不到她的逻辑,她不是个正常人呀。”

“她有什么仇人吗?”探长问。

“我不清楚,她们村里人应该会了解。”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什么,迟疑着说,“其实……就我所知,黄织和她村里人的关系并不好。”

探长眼睛一亮,忙问究竟,我把大唐村人对黄织的“晦气”之说讲了。

探长想了想,微微摇头。

“应该还不至于。”他说:“好了,谢谢你那先生,就到这里吧,如果有什么需要进一步了解的,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哦,我能问一下,现在有线索了吗?”

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向我透露了些情况:“黄织大约是在今天早晨死亡的,这是宗谋杀案,但凶手并不算太老练,他留下了些痕迹。我想我们应该能抓到他。但是杀人动机还不清楚,本来想看看能不能从你这里得到些启发,不过……”他耸了耸肩,没说下去。

走出警局的时候,我把手机打开,给何夕打了个电话,我想她应该还没有下班。

“我就在警局外面,要不要出来一起吃宵夜?”我问。

“不用,我忙着。”她气息微弱的回答从手机里传来。

“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弱?”

“我说了,正忙着,我用肩膀夹着手机呢。”何夕说。

“你在做解剖?”我想到了她没有空出双手的理由。

“正切到一半,没事我就挂了。”

“等等,就是我发现的那个死者?”

“废话。”

“你验过她的血型了吗?”我没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多少兴奋,这不应该呀。

“做了个最简单的检测,O型血,怎么?”

“我知道她的血型,你再做一遍详细的,我告诉你,她的血型是U…色姆别伊型。”

“什么?”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U…色姆别伊型,我采访过她,我知道。”

“噢,我爱你那多。”何夕说了句让我久违的话,不过随即就是嘟嘟的忙音,她把电话挂了。

我愣了会儿神,再给她打过去。

“还有什么事吗?”她的口气一下子变得比刚才不耐烦得多,见鬼,这就是她爱我的方式吗?

“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纸婴吗,她就是那名产妇。”

“哦哈!”何夕叫道。我想她一定兴奋得脸都红了,这个医学狂。

“真是太棒了,太棒了!”她在电话中说了一连串的赞叹,却不知道是献给谁的。

“我记得你说过,她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吧?”何夕突然问了我一个古怪的问题。

“是的,你问这干吗?呃,等等!”我突然有很不妙的感觉,“你该不会是想对她的身体干什么吧?”

“没有亲属那就随便我怎么搞啦,这宝贝在我这儿也能多留点时候。”何夕一点不讳言她的打算,“我是法医,这也算是我的正当权力,放心,不管怎么切我都会给她装回去的。”

“唉,唉!”我只能叹气,我喜欢的女人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真的要追求她吗?

“对了,先前你为什么那样说,什么自己报案不代表什么,下了我一跳。那时候探长都快要把我当成杀人犯了。”我郁闷地问。

“自己报案的确并不能代表什么,韩国那个案例有了点新进展。”

“新进展?你是说那个自己报案的法国工程师吗,他怎么了?”

“是那两具死婴,最后一次的DNA检测结果出来了。一开始所有人都把这当成双胞胎,看起来的确很像,毕竟冻了太长时间。第一次DNA检测的样本和第二次检测并不是来自同一具婴儿尸体,实际的情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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