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究以往了。”
玉帝真是好计谋,好手段,如今魔尊重生,要真的为了吾辈打起来,天界必定受重创,吾辈如今失去一半灵魄,在降魔塔耗尽灵力,又成了魔,自然不构成什么大的威胁,衡文今日来,是先探探口风,既然魔尊有意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便很欢喜的这么冠冕堂皇下去了。
吾辈在一旁只想着笑,大声地笑,难道不该笑么,吾辈日日夜夜担忧恐惧被识破身份,唯恐拖累了陆臻,却不想,一切就这么轻描淡写见了光,光下的那人坦坦荡荡坐在陆臻身边饮茶,不识泽兰苦,漫身金盏香。
吾辈像个见光死的秘密,好笑至极却无人得知的笑话,原来一直当真的是吾辈,玉帝,魔尊,乃至眼前的鸿钧,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件说简单,就很简单的事。
于是吾辈便真的笑了出来,莫名的突兀,手里的杯盏茶壶悉数砸向叫做鸿钧的男人,“吾辈才是鸿钧,你算是什么东西?”
这张脸,只能吾辈用,要厌烦要喜欢,也只能由吾辈决定,你算什么东西。
☆、真假
陆臻一把挥开四裂的茶盏,立起来怒声,“石生!莫要胡闹,你疯了么?”
蒲昌懒懒靠在衡文仙君的身上,把玩着他银白的发梢,抬头讶异的看向吾辈,衡文仙君本来是准备即刻回天庭复命的,见此也愣了一愣,一袭白衣的鸿钧被溅了半袖的茶水,也不恼,坐在陆臻身边好脾气的眯了眯眼睛,“小石妖,待人要礼貌呢。”
一旁的骨姬是过来人,只以为吾辈生妒,连忙在身后扯吾辈的袖子,浮黎和瑶华目光灼灼捧上茶,蹲在一旁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吾辈转头看了一圈,忽然觉得有些心慌,是啊,有谁还能信吾辈呢?舍弃了那张脸,没有了上古的那群同僚,四海八荒,还有几人识得吾辈本来的面目呢?
“你厅堂中央挂的那幅画,是吾辈百万年前为了讨好辰兮,专门幻化而成的。陆臻,这才是吾辈本来的脸。”吾辈指着自己,转头看陆臻,急急解释,“你不是说你还是一颗种子的时候常看吾辈过来寻嘉禾下棋么?有时候吾辈会坐在彼岸花海发一会呆,那是因为吾辈真的有心事,吾辈的心事,便是你。”
“七百万年前的天魔大战,吾辈是给了你一剑,我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你是红莲重生,那一辈,是我对你不住,那战之后吾辈常常跑到冥界找嘉禾下棋,不过是想趁此探一探你的气息,看你有没有重生的消息,但嘉禾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我你的下落。每次我坐在那片花海,总是想你才是真君子,我欠你良多,那一剑你本可以躲过,却生生受了,我们都明知天魔大战里我与你之间必定要死一个才肯罢休,你却还是把生留给了我。”
“你是红莲的时候吾辈也爱找你下棋,却从没有赢过你。那一辈子,你就喜欢喝泽兰茶,也喜欢去往生桥边坐着,听一段又一段故事,再说给我听。”
“陆臻,我是鸿钧啊,我是鸿钧。”
吾辈浑身发抖,莫名的恐慌和焦灼,一下子说了太多。
“咦,原来你跑来找本殿下棋是为了魔尊啊?你怎么不直接说呢?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揣着上好的黄泉酒回去,都会让本殿默默心疼个把月。”嘉禾叹了口气,沉沉摇头,“不过石生啊,你却是说错了,魔尊大人不喜欢泽兰茶,也不喜欢坐到桥边听故事,这些都是因为鸿钧喜欢。是不是啊鸿钧?你有没有被魔尊大人的一片赤诚心意感动到?”
“哦,难不成当年金玉宝殿的画师都弄错了?”瑶华唯恐天下不乱的附和,却也是一点也不正经的模样,“啧啧,我好伤心呀,鸿钧,你我相识这么久,你却都不以真面目对我,亏我对你一片真心,还以为我之于你是不一样的呢,嘤嘤嘤~~~”瑶华捂住嘴矫情的靠在嘉禾身上哭,浮黎一脸黑线道,“假惺惺,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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