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页)

先以我这里开始,走!”说着,明远领着缪紫霞走到了一张麻将桌边。

还没等萧明远走到杠前,一个中年人便从北风位上站了起来,迎上来道:“少东家,来,小的让你玩。”

萧明远笑着摇手道:“不慌不慌,萧福才,这是第几圈啦?”

萧福才道:“第四圈。这位——”

一指上首一个打扮成师爷模样的瘦老头又道:“这位老兄做庄,已连着五次不下,等他下庄,我收底,这四圈便结束了。”

萧明远道:“那好,等四圈结束,你让我上杠面摸四圈,此时,我先看看。”

“那好,那好。”中年人重新坐好,砌牌。

牌摸下来,走了几个回合,局势便已明朗。

赌局伙计中年人萧福才手中牌已经对吃四付,独钓一双九条。九条是个边张,杠面上只出来一比重,独钓的剩下的两张九条比较有把握。可是他上首的老头也“听”了。

萧福才万万没有料到,老头“九条”有两张,正好做做头子,“听”四七万。在这种情况下,老头的一对九条绝对不可能拆散,也就是说萧福才如果不换牌,那就只有陪公子读书的份,无异于做“相公”永远也胡不了。

另外,萧福才的对家也“听”了,六九条两张牌,也就是说,萧福才不仅自己胡了不牌,如果换牌另钓头子,九条一脱手,便要“放炮”……。

这种局势,只有旁观者清,萧明远和缪紫霞都看到了。依缪紫霞的脾气,她便要对萧福才点明,可是萧明远按了按她的手,轻声耳语道:“你不要急,看我使‘灵犀功’让萧福才胡牌。”

这时,正当老头摸牌。牌一上手,老头就摸出无用,显然不是四七万之类可以胡牌的东西。老头很遗憾,摇摇头,把它插进队伍里。

小霞一看,原来是张六万,插进“牌队”看来他是想打五万,变成“九条”、“六万”对倒胡牌。

这时,只见老头从牌队里抽出那张“五万”,口喊“五万”,牌往桌前一丢。

萧福才正要接着抓牌,只听明远叫道:“福才,不急,人家打九条,你独钓成功。”萧福才一手缩回,眼盯在老头打出的“五万”上一看,老头口喊“五万”,打出的却正是一张“九条”。

萧福才一喜,赶紧把手上那张“九条”往桌上一搭,笑道:“哈哈,老子全球独钓,胡牌!”

老头叫道:“不忙!我拿错牌了,应该是这张‘五万’,我喊的明明是‘五万’嘛!”

萧福才道:“落子无悔!牌桌上明明是‘九条’。”

老头道:“又不是下象棋,那来‘落子无悔’的道理。”

另二劝道:“老家伙,‘不倒庄家’已做了五次,喊的是‘五万’,打的是‘九条’,当然要论‘九条’说话,正庄就下庄吧,为几个钱,有什么好计较的。”

老头想想也是,一边数钱,一边自语道:“咦,有点怪气,我明明打的是‘五万’,怎么手拿的是‘九条’?我一对‘九条’做头,拆掉打,发神经病啦!”

萧明远在旁搭腔道:“发神经病的人有的是,稀奇了吗?”

老头斜睨了萧明远一眼,没说话,一算账,萧福才三家一次进帐达七两四钱银子,本翻回来,还另有赚头。

接着又洗牌、砌牌,那老头兀自不解,边洗边砌边自语道:“妈的,我这‘不倒庄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嘴不臭,手臭,今天霉透了。”

萧福才又是笑着插嘴道:“可能真是这样。你今天带来多少钱,等我少东家上来,你恐怕还要霉,弄得不巧要脱裤子去当了。”

老头又斜了萧明远一眼,假装不理地自语道:“老子进赌场,有个三五两银子就够了,不过你放心,我在你们柜上存有壹仟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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