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得出这种结论之前,她只敢站在受害者身后,用刀片,用镊子,轻巧而小心的展示着手艺。那时候,她认为支撑偷窃最根本的特质就是能挨打。
管理娱乐场所的那几年,手痒时她也会偷东西,一支烟,一个火机,又或是一部手机。她这时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犯罪模式,上街偷钱与这些相比,真真是最末流的行为。
当天值夜的侍女是花落,预料中的答案让陈珈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日子,她只需把精力放在花开身上就行。对于这三人为何要去北国,她可是充满了好奇!
一场暴雨让尘土飞扬的官道干净了不少,大雨过后的清晨总是格外的迷人,在弥漫着水雾的空气中,陈珈有些痴迷的打量着道路两侧漫山遍野的鲜花。
心道:原来花都南朝,果真只指南朝花多,并没有其他隐喻。
临行前,她跟蓝夫人讨要了一些历史典籍。想弄明白自己身处何方,众人口中的南朝北国又是怎样的实力对比,为什么南朝君王要把自己的儿子质押北国?
为了研究书籍,她故意撇开侍女独坐一辆马车。只可惜,识字和能看懂书籍是两回事。这里的书籍皆是从上而下的行文且甚少断句,她只看了一个开篇就已被各种之乎者也搅昏了脑袋。
不禁有些感叹:读书果然是要讲天赋的,她在这方面显然欠了不少。
“小姐,请上车。”
花落出言打断了陈珈的思绪。她昨夜想了一宿,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蓝家小姐太过客气。她是谢家的丫鬟,她的任务只是照顾好公子,至于蓝家小姐,只要面儿上过得去就行。
马车中,陈珈谎称腰疼,独自坐在矮柜上。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当,可上辈子住地下室的阴影让她厌恶一切肮脏潮湿的环境,这种心里洁癖几近是病。她无法强迫自己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刻意去接触潮湿散发着霉味的物体。
马蹄非常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车里的三个人中,陈珈同谢济轩似老僧入定般沉默,余下的花落掀开半幅车帘无聊的看着路边景色发呆。
由于要把昨日落下的路程赶回来,马车在很晚的时候才到达了驿站。
驿站的客人很多,商旅们都想趁着冬日来临之前把秋日的收获换成沉甸甸的银子。这个驿站离都城不过一日,好一点儿的房间早已被权贵给占满,陈珈这等尴尬的身份只要到了两个普通房间。
上楼时,陈珈因穿不惯长裙,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她摇晃的身体撞倒了正吆喝着往楼上送水的小二,滚烫的茶水瞬间洒向她和小二身上。
“嘶……”背部的刺疼感让她忘记了礼仪,不等花落收拾好房间,就着急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夹袄。
花落一见,急忙跑去关窗。
陈珈手快的解开了衣裙,对站在门边的谢济轩道:“花开,你帮我看看,红了?肿了?起泡了没?”
她的中衣早已褪到了臂弯处,和谢济轩说话的同时,她正侧着头试图看清自己的后背到底有没有被烫伤。
谢济轩完全没想到不过片刻,眼前的姑娘就已脱成了半裸。他尽量把自己的眼神从陈珈胸前那件嫩绿色绣着浅粉荷花的肚兜上收回来,语调平静的说:“有一点点红,应该没事。”
“是吗?”陈珈不信,她觉得整个背部都像被火烧过一样的疼痛,她凑近谢济轩,道:“用手摸摸看,轻点,我觉得好痛,会不会皮肤已经被水烫伤了?”
两人的距离太近,身高不如谢济轩的陈珈就好似靠在了他胸口一般。从角度看过去,谢济轩不但可以看到她光滑如雪的脊背,甚至能隐约看到她那刚刚开始发育的蓓蕾。
香艳的景致让谢济轩加重了鼻息,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该伸出手摸一摸她光滑如缎的雪背时,陈珈突然裹紧衣裳,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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