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页)

警告。”

阮姮哼了声问道:“离姬雪意远一点?”

牧逐君愣住。

阮姮无奈道:“我倒是想离他远些,只不过有些人就是有不请自来的习惯。”

“阿姮,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人家都听见了哦。”一个慵懒的声音从天字号的房间中传来,阮姮蹙了蹙眉,抬手指着那个方向道:“看,就是这样。”

话音一落,阮姮脚一点地,下一刻就落在了天字号房间的门口,她抱臂挑眉道:“又来做什么?”

而牧逐君在大厅站了片刻,失落地摇了摇头,离开了。

姬雪意懒懒地躺在阮姮的床上,摇头晃脑地说道:“眼看就要初春了,师兄来请你喝酒去呀。”

阮姮进了房间,头疼地拒绝道:“你那蔷薇散让我现在头还疼着呢,师兄你有时间不如解决下你师妹我头很疼的这个问题。”

姬雪意勾了勾手指,阮姮乖乖地走过去,姬雪意坐起身,让阮姮躺在他的腿上,他长指微曲,轻轻地按着阮姮头顶的百会穴,一下轻,一下重,让阮姮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阿姮,你后悔认识我吗?”姬雪意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

“嗯?”阮姮被困意缠绕着。

“我是说……你睡吧。”姬雪意顿了顿,叹了口气。

阮姮在姬雪意的腿上拱了拱,心道,别以为你不说你是谁,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云游仙人的徒弟,有哪个是吃白饭的?

那天之后,阮姮就再也没有见过姬雪意来找她。

只是坐在北恒客栈中,她借助室离阁在南陵城的发展,就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南吴的皇权,在冬末的这段时间里,格外的混乱。

一般而言,一个国家总会在冬天处死一大批死囚,但是,南吴的地牢却没有任何动静。除了礼部尚书,其他五部尚书纷纷觐见,南吴的女皇却只是应承下来,却并不见其行动。

而南吴冗杂的官僚科举考试,在礼部尚书邬笙的一道奏折后,竟然被搁置在一旁,不仅没有举行,就连人才选拔的任何形式都停滞了。老百姓传言,是南吴的女皇要进行彻底的换牌了。

阮姮听着心腹的汇报,思考着南吴政权中这奇怪的“六部制”,也就是吏户礼兵刑工六部,这六部的管辖范围多有重复,往往是一件事被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最后导致无人解决。南吴女皇登基的时间虽然短于阮熏,但却一直没有拿这个问题开刀,阮姮摸着下巴,推测道,这个女皇不会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吧?

阮姮只在南陵的绿茵坊里遇见过步亦和一次,这个姑娘平步青云,凭借着那副真迹与阮姮的推荐,在邬笙手下竟然做的顺风顺水,据说也很得女皇的欢心。步亦和的言谈间,少了失落,多了自信。

而阮姮依旧是老样子,北恒客栈有室离阁的手下打理,她睡到自然醒,醒来就看看书,练练字,出去溜达几圈,听听茶室酒坊里的老百姓议论着闲言碎语。偶尔能听到室离阁的属下汇报,说阮熏在皋陶的近况如何。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久到阮姮觉得自己已经提前迈入了老年,只是她没有苍苍白发。

当阮姮边想着边从楼下跳进了窗户时,刚想落地,忽然觉得脚下的东西似乎是软的,她脚一滑,往旁边滚了去,一回头,这才发现,她的房间中,靠近窗户的位置,竟然躺着一个人!

阮姮点了烛火,抬眼望去,吓了一跳。

那个半死不活的人,竟然是姬雪意!而且她这位很多天不露面的师兄还浑身是血,将一身浅蓝色的华袍染成了鲜红。

阮姮连忙走过去,探了探鼻息,就听到姬雪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没……死……”

阮姮一听,连忙把他扶起,一下将他架上了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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