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3/5页)

道:“王爷,还记得那次你身受重伤吗?”

司城玄曦皱眉,道:“哪一次?”他身受重伤的次数岂止一次?

莫朗道:“一年前,咱们从皇城西边过,那儿有一片密林,那一次同行的,还有叶公公!”

“嗯!”司城玄曦神色之间并没有变化,只是淡淡地道:“继续说!”

莫朗道:“那一次,你不但受伤,而且身中巨毒,但是是什么毒我不清楚,因为你身上流出的血还是鲜红色的,一点变色也没有,但是,你全身的皮肤却发红,眼睛更是红得厉害,身体的温度极高,好像随时会燃烧一般。当时后有追兵,而且来人个个身手不弱,后来查清,那是四皇子的人!”

“嗯!”

“当时情况太过危急,我们都束手无策,是叶公公给你把了脉,又点了你几处穴道之后,吩咐我们把追兵引开,他一个人带着你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司城玄曦又皱了皱眉,当初过后,他已经追问过无数次,问他中的什么毒,问事情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当时他也以为,他要死了。可是三哥和叶公公什么也不说,只是一脸深不可测的笑意。他也逼问过当时随身的亲卫,得到的说法和莫朗一样,都是在叶公公的授意下,引开追兵,把他交给了叶公公。

现在,还是同样的说法,那有什么意义?

司城玄曦在烦躁之中还有一丝冷静,要说不同,那就是这对貔貅玉佩吧,三哥为什么要莫朗拿出他的貔貅雌玉佩?他身上戴上的那一块,遗失在哪里?

难道,当初情况危急,叶公公拿去换了什么珍贵药材?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当初他所承受的痛苦,中毒之后,不到半刻,他的全身就像要爆炸一般,所有的血液在身体里以百倍于平时的速度奔流,他似乎能听到血液奔涌的声音。那不是普通的流动,那时,他身上的血好像煮沸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烧灼着他的血管,烧灼着他的神经,也烧灼着他的心智。

那一刻,那种痛楚,他记忆犹新。

枪林箭雨算什么?尸山血海算什么?饥饿要借老鼠和蛇蚁来充饥保持战斗力算什么?严寒要靠咬紧牙关苦忍算什么?

……

在这样的痛苦面前,之前他所经历的所有的痛,所有的苦,所有的难耐都是幸福的。

这也是在后来,被雷鸣一剑穿胸之后,他也能忍受那种痛,在伤后很长时间都能保持清醒的原因。

他以为,那沸腾的血液会把他身上的血管冲破,会把他全身都煮熟。当那血液冲上脑部,他必然爆头而亡。他甚至想,到时候我的头,会不会像曾经被我一枪砸碎脑袋的那个敌将的样子?血和脑浆同流,生命力就那么一点点消失。

可是不止烫,不止痛,还痒啊。

痒是在心里的,不是需要抓挠的痒,而是一种让骨酥筋软的痒,一种挠无可挠的痒。

血液不止冲往头部,还冲往身体的某一处。

从来,他对女色都不沉迷,他有随军女侍,但是他从来没有让她们侍寝。燕王府里也不泛姿色上乘的丫头,他更没有把她们变成通房丫头的想法。

当然,他有过女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已经过了二十岁。

他隐隐知道,那毒,不但侵蚀着他的身体,也催发着他体内的狂躁与****。一切来得那样猛烈,那毒那样霸道,他根本无法用内力来驱毒,或者说,他还没来得及用内力来驱毒,那毒已经烧沸了他的血液,让他无法控制了。

然后,他就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但,哪怕昏迷之中,那种极致的痛,极致的痒,极致的燥热还是继续折磨着他。

莫朗道:“我们再汇合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时辰后,您的情况的确是好多了,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叶公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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