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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感覺呢？&rdo;吳姐的聲線有些變化，嗲嗲的。

&ldo;我……&rdo;田亮喉頭髮緊，連忙後退扭頭，&ldo;阿嚏‐‐抱歉吳姐，你身上香水味太重，我實在忍不住了。&rdo;

&ldo;小子，你這樣找不到女朋友的。&rdo;吳姐直起身。

田亮用紙巾隨意擦了擦鼻子：&ldo;沒事，用不著。&rdo;

&ldo;痴情種，搞不懂你放著人不追，反而撒手是什麼意思。不論如何，苦情戲在我這不管用，番外還是要出。&rdo;

&ldo;要求吳姐定，只要把帳號給我。&rdo;

&ldo;你就這麼守著？萬一他看不到，永遠不回頭怎麼辦？&rdo;吳姐神色複雜。

&ldo;那是我自作自受，跟吳姐無關。&rdo;田亮臉上無所謂，&ldo;要喝酒嗎？&rdo;

吳姐還沒說話，田亮已經點上了度數最高的酒：&ldo;今天一醉方休！&rdo;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為這個人買醉了。他等了他太長時間，在夢裡反覆折磨自己。心理醫生的建議，他決定接受。終結這無謂的等待。也許是時候出去轉轉，見見新的人、新的事，在時間面前，跨越了生與死界限的感情也是扯淡。

酒不醉人，人自醉。田亮猛灌幾瓶，說話都有些大舌頭。眼裡映著昏暗的燈光，閃爍不已。吳姐在，田亮是放心自己放縱的。酒精能帶來片刻歡愉，他能覺得那個人還在。

吳姐嘆了口氣，把醉得不成樣子的田亮扶起來，輕聲在他耳邊說道：&ldo;上天可憐你，番外就一個要求，畫得真一點。&rdo;田亮也不知道聽沒聽見，睜著迷茫的眼睛四處打量，還沒有，還沒有看見他。

吳姐披上披風，攙著田亮出了酒吧，打車到簡訊上的酒店門口，下車把他交到另一個人手中，轉身離去。

朦朦朧朧的人影看著眼熟，來了，終於又見到他了。田亮最近身高見長了，長臂一撈就把身邊的人整個摟在懷裡，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身邊人的肩膀上，是熟悉的味道，抬眼是午夜夢回的那張臉的翻版，不復光彩，瞧著有些憔悴，眼睛有些紅。

吳瑜被勒得喘氣都有些困難，他想要掰開田亮的手臂，卻被勾得更緊，不由得拍了拍他的手臂，嘆息道：&ldo;我不會跑的。&rdo;

&ldo;撒謊，&rdo;田亮皺眉，&ldo;你不誠實。我不抓你抓的緊一點，你就會跑掉。&rdo;

吳瑜心一揪，半晌無言，田亮也沒說話任由他帶著，直到扶著田亮跌跌撞撞走進電梯裡，吳瑜才幹巴巴答道：&ldo;是我錯了。&rdo;

&ldo;你沒錯，&rdo;田亮不高興了，臉貼在吳瑜的脖子上，磨蹭道，&ldo;是我把她兒子帶上了歪路，一條道走到黑。是我，錯了。是我，噁心。&rdo;

&ldo;田亮，你別這樣說。我媽的問題，你別往自己身上攬。&rdo;吳瑜喉頭哽咽，頸側濕乎乎的，他看著電梯數字不斷向上跳轉。田亮吮出一個紅點，抬起頭說道：&ldo;不說那些不愉快的，好不好？我給你打上標，這段時間你就是我的了。&rdo;

吳瑜阻攔著再纏上來的田亮，走出電梯：&ldo;進房再說。&rdo;

田亮依然不依不撓：&ldo;你不想我嗎？&rdo;舌尖舔在吳瑜的耳廓上。

吳瑜手裡的卡差點掉在地上：&ldo;我這次來是要和你說清楚。&rdo;

房門是被吳瑜的後背關上的，田亮的吻發瘋似的落下來，祈求自他的眼中溢出為淚水：&ldo;不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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