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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这玩意专门是用来对付骑法师们的飞艇的，他们那面不用，我们这面似乎也没有办法用吧。”

“我们可以用杰斯能量炮弹，它的射程远远威胁不到飞艇，全面反攻的时候，我们会覆盖性的射击这种炮弹，至少，秘银山脉战争，我们可以将纳凡尔的半兽人们打回他们的国境线里。”

“很好，”郑安仁点了点头，“那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需要回到国内闭关一段时间。”

“主人慢走，”盖伦自然是知道郑安仁的这具分身是去消化那些灵魂跟**的，他本人对于这些到没有什么排斥，毕竟，他的主人最多也就是捡破烂儿的。那些东西他不要，也会被野兽吃掉变成粪便，为何不拿来利用一下呢？

事实上，这就是人的一种心理，只要你不主动去做一件事，你就有借口说服自己，或者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接拿人做实验，这种事情，有良知的人就干不出来。因为这违背一个人的道德，但是如果你知道这个人杀了人，而且手段极为残忍，那么你就不会再同情他是一个道理，当然，那种没事儿就流泪的圣母除外。

密室之内，郑安仁跟凯尔站在观察室内，隔着玻璃的另一头是恢复了自我意识的桔梗，以及那一团堆在地上。本身的实力堪比天空骑士的强悍魔虫，如今的它们已经不再是头发丝粗细，最粗的已经堪比手指，浑身通红。显然这三年的时间里，它们经过不断的进化，代谢，已经彻底的变成了猩红魔虫。可以说只要桔梗的意识不死，它们就不存在失控的可能性。

“开始吧，”郑安仁通过意识给桔梗发布了命令之后。哗啦的一下，八个空间戒指里的血肉碎片跟‘四魂之玉’之中储存着的灵魂就都被释放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密室里充斥着血液，雾霾一样的灵魂，这也是他们俩出现在隔离间里的原因，而后猩红魔虫兴奋着颤抖着不断的吞噬周围的血肉，甚至是不断复制出全新的魔虫，然后这些魔虫被更加强大的魔虫吞噬，另一头，桔梗也是缓缓漂浮在血液之上，死魂虫的帮助之下，长鲸吸水一般的吸收着周围的雾气，整个场景看起来就好像是血海之中的一朵白莲花。

“出淤泥而不染，我还真是幸运，三年的时间，这个女人竟然将自身的怨气净化的一干二净，我算是有些理解大圣的苦心了，这种事情交给我自己的话，恐怕三十年都别想完成，不过亲爱的凯尔，为什么把我叫到这里来？说实话，这个进化的过程其实还是很无聊的。”

“让你知道你的力量来自于哪里，不至于迷失方向，”凯尔此时少有的正经，她并不迂腐，不是那种手持圣剑满口仁义道德的正义之士，她的心中，秩序高于正义，或者说，秩序才是正义，人必须要有控制自己的能力，才是一个完整的人，所以她同意了郑安仁吞噬尸体跟灵魂让他变得强大，但是同样的，她也需要让郑安仁知道，你的力量，跟这个世界未来的和平式样的，下面是无数人的骸骨，他们死于秩序之手，但是秩序却是出于你之手。

“所以，你是想要告诉我，”郑安仁一只手轻轻揽着凯尔的蛮腰，“我可以通过秩序杀人，却不能直接杀人，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像是德玛西亚跟诺克萨斯，两个帝国的手上都是沾满了血腥，我们为何支持德玛西亚？”

凯尔叹了口气，“智慧生命存在，就必然会有纷争，问题在于你怎么解决这个纷争，秩序的好处就是可以让一个社会像人一样正常的活着，哪里有问题通过手术来解决，而诺克萨斯，只是蛮横的将那里砍掉，如果是你，你支持哪个呢？”

“当然是前者，有病了肯定会找医生而不是屠夫，不过，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有秩序，而不是像野兽那样弱肉强食，是不是也像你以前所说的洗脑一样，咱们这样的人，就喜欢智慧，而诺克萨斯那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