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就在那一晚;我在梅地亚的咖啡厅里最后一次见到了陶金,他比以前还要瘦。“真是眼看着你长大了。” 他以前从不喝酒,今天似乎已经有些微醉,端咖啡的手一直在抖。“你身体还好吧?” 我盯着越抖越厉害的杯子。“人生如梦,转眼百年。小孩,你记住两个字:‘珍惜’!”
过了数月;当我再去上海做《亚洲歌坛》时,东方台的主持人曹可凡说: “陶金病了。” 我很想去看他,但拨了很多次电话,都是关机。当我再次回到北京的时候,报上说;才华横溢的陶金;身患绝症,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不信!至今不愿相信!
3。漫长的20秒钟(3)
两年后,《亚洲歌坛》也随着吉议先生的突然病逝而暂告结束。
2002年,为庆祝中日友好邦交正常化30周年,中日两国合作大型综艺晚会《中日友好之夜》在NHK演播剧场举行。双方阵容强大,都派出了两国的顶尖歌手。中方有那英,孙楠,王菲,郭富城;日方的歌手有谷村新司(《星》的作者),五轮真弓,滨崎步。另外还有中国昆曲和日本歌舞伎的首次合作,中国的金奖节目《肩上芭蕾》与日本芭蕾舞团的合作等等。
再一次回日本,再一次站在这个熟悉的大舞台上,这里曾经是我的起点。10年后,我作为中国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回到这里。当采访完毕,晚会圆满结束时,在日本的NHK演播大厅的舞台中央,面对起立鼓掌的观众,我深深地一鞠躬,真心感谢!感谢这片土地给我的一切,感谢它给我痛,我的泪,我的欢笑,我的幸福。
这里才是真正竞争得你死我活的日本艺能圈
在NHK工作期间,我半工半读,顺利完成了大学本科学业,开始攻读研究生。就在这时,经纪人告诉我,现在已经打好了基础,应该向“民放”电视台进军了。“民放”就是日本民间放送电视台,而NHK的地位如同中央电视台一样,节目的知识性强,台风较为严谨,资金来源是国家预算拨款和观众交纳的视听费。“民放”则不同,它主要是靠广告收入来维持生计的,所以收视率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进了民放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嫩”了!这里才是真正的竞争得你死我活的日本艺能圈。与中国的文艺界相比,日本艺能圈更讲究长幼尊卑,等级分明。每个“大腕”在节目中都有非常强的表现欲,很讲排场。在这个礼数要求极严的圈子里,我又一次以“外国人” 这一独特的身份胡打莽撞地闯了进去。
首先SKY为我接了一档日本电视台新推出的体验亚洲风情的节目《亚洲观》。3个人搭档,与我合作的是日本最当红的组合SMAP的成员——香取慎吾以及另类摇滚歌手,已经年过50的泉。因为泉比我们大很多,所以我和慎吾都叫他“老爹”。
“老爹”在日本很红,不知什么原因瘸了一条腿,胡子拉茬,一脸凶相。他手里经常拿着把吉他,有时唱完了,一高兴就把吉他砸在地上。但他很疼我和慎吾,总是拳头高高地举起,轻轻地放下。3个人配合默契,既做主持,也唱歌,我在其中,以外国人的身份带着他俩玩儿,传递新鲜特异的文化信息。这个节目我做得得心应手。
除此以外,在富士电视台的《Hey!Hey!Hey!》、东京电视台的《音乐大拍卖》、大阪电视台的《瞧这一家子》等栏目中,我主持过各色各样的节目,也见了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人们开始庆贺我是在多家日本电视台有固定节目的唯一的中国主持人。然而,对我人生影响最大、冲击最大的节目却迎面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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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7月,在完成NHK《亚洲歌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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