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一章 逼仄水障 (第2/2页)
落着头颅,磅礴堕泪。
他不愿回头,再看那个盾马法寨带着原始灾难行祭过的侍奴玉赭龙。
是的,那些曾经同频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惊心动魄的淋漓万感,如血濡染般的发生,真让他担虑:此刻,会在侍者玉赭龙身上,恐怖地牵着意念而重现。那是他一颗心不堪忍受的。
在盾马首船的船头,他尘落下头势,没有再看向前方夹攻的冰卢厝船鼓。然而,豁落形绽的右手五指,却猛烈推出,仿佛暴躁冲击而出的一道海浪。那,就是无言之令。
顿时,盾马海船惯有的海航风云,立时生奋。欢嬗跃迁在船体上的人像乾坤,已经彰显出:海战中激越跳荡的精悍轮廓。
随着划飒动变中,身躯锋刃一般切削出的电光浮影,盾马巨帆的首船,简短粹变的武志控,锐化划水飞翔的钝器。厚重撞击水阻,强韧切割开回流状的海水。
这把钝器让那些倒流填壑的逆水被切割时,溅射宽广倾落的斜浪。对称蓝波激烈张翼。仿佛整个疾速开航状态的盾马首船,已经化生成——贴海掠翔嗜猎的猛隼。
强劲灌满风力的两只冰卢厝船鼓,被浪翼剧烈拍击和阻挠。船体咯吱咯吱发响,显示出被厚重水浪逼压到形变的压迫感。终于,这些冰卢厝的船鼓才真正意识到:盾马巨帆造化的波涛,更是一道加固的堤坝。
是的,如果那两只冰卢厝的船载再执意冲锋,必将被磕到破碎。
此时,这些一直以来,从来没有正面施攻的冰卢厝的船鼓,终于知道:盾马巨帆真实的可怖所在。
深谙浑整流体力控的盾马巨帆,更知道:最大的力控就在后面。所以,当盾马王海路罗拉右手绽开手形操的瞬间,满拳开力的每一只盾马巨帆,几乎同频加速。
盾马巨帆终于完全脱离了海辙的陷阱。这些船体与皓帆粘着濡湿的海水,再次出现在太阳光里。一只只船载闪闪发亮。仿佛质感明净光滑的琉璃。精美连缀的一字雁阵,贲现着精悍御海穿梭的锐意。
此时,白光、蓝水和皓帆……盾马海航的光辉岁月依然显现,海泰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