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我未寻她,她却来寻我。何况女子虽举止有度,但身上却又掩不去的高贵,非寻常女子所能及,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这个女子未必简单。而后来发生的一切,则验证了我的猜想。
晚间饮茶。同清歌谈及白日同女子把酒相言甚欢,他似是有些讶异,却也只道:“你二人若能成为朋友倒也好,她也算得世间奇女子。”
我便又问了一句:“她究竟是何人?”
清歌轻轻笑了:“还以为你早就知晓,阿梓可曾听过,春归夏至,回首依依。”
我惊愕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虽身居宫中许久,却也听过这两句唱词,足见当年女子之名冠绝京城。我从未想过会同这女子产生任何交集,不单是身份之隔,更因她已消失许久,至少久到京城已慢慢忘却她,而即使忘却,她也是京城人最旖旎的幻想,何况我同她的纠葛,远不止于此。
☆、回首依依
年少时的萧君言,是一个爱好飞鹰走狗,日日泡在花街柳巷,无恶不作的放荡男子。虽然我猜想他是为保住萧家特地装出了这幅熊样。不过这样的名号算是留下了,也算目的打成,皆大欢喜。
其时萧君言双目尚能视物,而双目失明,从某种程度而言,也是因那个女子。
这一天,不良少年萧君言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开始调戏良家妇女。
遥遥的却行来一辆马车,装饰奢华,轻纱围了四面。
行至萧君言身旁,恰有一阵微风袭来,吹扬了纱帘一面。
得见马车中是一女子,身姿曼妙,纱帘虽已飞起却也遮去了女子面部,只隐隐见得一双红唇,萧君言便已痴了。
我见过这女子一面,身为女子,亦为其美貌折服,更何况那时雄性激素分泌炸锅的少年萧君言。如此朦胧的美感反倒更让人心痒难耐。
我想起初萧君言打听这女子姓甚名谁、家居何处时心中定然带了些亵玩意味。但萧君言在见到女子之后,便深深为之吸引,甚至私定了终身,也许他也始料未及。
这个故事还是要从女子姓甚名谁说起。夏氏原为吴地江南望族,只是十年前家道中落,族中人便四散各地,寻其出路。女子便是夏氏后人,为谋生辗转到了京城。
这么个家世背景,我却仍是不信。那女子风华,怎么看都不只是落魄贵族家的小姐。当然,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身处异国,为时太晚。
不过目前这些都不重要,毕竟当初萧君言信了,并且打听到夏依依为生活所迫,于邀月楼卖艺,那时恰是邀月楼的新头牌。
于是萧君言便日日在夏依依献艺之时坐在了邀月楼最好的位置,点了最好的酒水。每日打点了老鸨,不允任何男人靠近夏依依。
意外的也没有邀上他那一帮狐朋狗友,亦无莺燕环绕。只是自斟自饮。
萧君言同我讲起这些时,道他当时并未想甚多,只突然有些倦了,何况人间绝色,怎能与他人共享。
我却撇了撇嘴,倦了是假,人间绝色才是真。亦不戳穿,笑着听了。
夏依依其时刚任头牌,名气自然不胜,只若单论了容貌,艳冠京城却半点也不夸张。
萧君言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公子哥,若说无半点缘分,却也牵强。
邀月楼本不是京城最大的花楼,只因出了个会唱南曲的夏依依,不多时风头便盖过了京城四大花楼。
当然了,还有日日跑到邀月楼的萧家公子萧君言,不免成了京城人有意无意间的谈资。
可至于平日里辣手摧花令广大妇女同胞闻风丧胆的萧家公子,究竟凭什么得了夏依依青睐,萧君言却只是微微笑了笑,闭口不言。
我好奇非常,连连追问了数日,他方才告诉我:“若为知音,何必多言,一首琴曲,家国天下,儿女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