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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冷笑,「我本不想參與嶺山內鬥,偏偏來惹我。」

琉璃也有點兒忍不了,快炸了,「我們累死累活找了多日,原來難道是嶺山在拖我們後退嗎?真是可惡。」

望書看著二人,「主子,那該怎麼辦?您要親自前往嶺山去要人嗎?」

凌畫抿唇,來了一句,「快中秋節了吧?」

琉璃一驚,立即轉頭問望書,「今日幾號了?已經快到中秋節了嗎?」

望書也想起了,主子大婚的日子定在中秋節後,他是記著日子的,「今日已是八月初八了,還有七日中秋節,中秋節十日後,是主子定好的大婚之期。也就是說,滿打滿算,還有十七日。」

琉璃算計了一番,看著凌畫,有些急,「十七日的話,去嶺山一趟,再回京,來不及了吧?」

嶺山太遠,從衡川郡走,也要兩千里了,更別說去了救出二殿下後,再折返回京,得五千里之遙,日夜不休,最少也要二十五六日。十七日根本就不夠。

凌畫搖頭,「不去。」

「那二殿下……」

凌畫自然是要救蕭枕的,但也不見得親自去才能救,她要嶺山怎麼將人帶去的,怎麼將人送回來,她對琉璃說,「我給嶺山王去一封信。」

嶺山王還沒咽氣呢,他的子孫就敢這樣,是都拿他當死的嗎?她就不信,她若是斷了給嶺山的供給,嶺山拿什麼養兵養馬以及養那些眼裡只有利益的子孫。

望書提醒,「主子,您的信即便能送去嶺山,就怕是也遞不到嶺山王手裡。」

凌畫冷笑,「王世子葉瑞,一定不希望我與嶺山為敵,這些年,他雖然身為嶺山王世子,明明有掌控的能力,但冷眼看著嶺山爭鬥,打的什麼算盤,我也能猜到幾分,無非是想趁機清洗嶺山的陳年污垢,拔除負荷,他可以冷眼看著人拿了二殿下而不出手,但我絕對不能讓蕭枕成為這個犧牲,嶺山敢動蕭枕,我就敢斷嶺山經濟命脈,嶺山的軍隊和人,都不要活好了。」

琉璃一掌拍在桌案上,「小姐說的對。」

她真是比凌畫還氣,這麼些日子,不止累死累活,關鍵是為了找二殿下急死了,誰能想到嶺山背後劫了人?

望書提了一句,「嶺山有誰知道主子扶持的人是二殿下?」

「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根都在嶺山,我接手外祖父和外祖母的產業勢力也只有三年而來,雖然該斬斷的斬斷了不少,但也有許多沒斬斷的東西,他們順著那些沒斬斷的脈絡查到我暗中扶持蕭枕也不奇怪。能在嶺山王的眼皮子底下爭鬥的,都不是什麼白菜,怕是那幾個姓葉的都知道。」

「主子給嶺山王送的信,是打算先送到王世子手裡?」望書問。

「嗯。」凌畫點頭,「嶺山左右都會是葉瑞的,別人不是他的對手,也就是跳騰而已,當年我去嶺山時,見了那些人後,已看的分明,論本事,那些人不及葉瑞,雖然,葉瑞看起來不聲不響的,但就沖這些年,與我暗中打交道用我特意撥出的那一大筆銀子養嶺山兵馬的人是他,就沒有別人的機會。嶺山王世子,可不是從小吃素的長大的,在狼群虎群里長大,他豈能是小綿羊?」

琉璃有些生氣,「可是,都過了這麼久了,若明知道有人劫了二殿下,王世子屁都沒吭一聲。」

「他怕是也想看看,我是否能想到是嶺山動的手,或許,也想看看蕭枕這個被我扶持了十年的人是不是扶不起來的阿斗,或許還有別的原因,總之不會沒有理由。」凌畫提筆開始寫信,「無論如何,他把人給我要出來,完好無損的還回來就是了,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饒不了他。」

琉璃發狠,「二殿下哪怕不少一根汗毛,大約也受到了驚嚇,還有咱們都受到了驚嚇,不能便宜嶺山,也不能便宜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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