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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切懷疑,「這是凌畫說的話?」
他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宴輕拍拍他肩膀,「你看,你這懷疑的表情,就說明你對她一點兒都不了解。她那個人啊,你只看到了她的厲害之處,覺得與尋常女子不同,但你沒看到她的另一面,她的另一面啊,可真是……」
宴輕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要我給你說說嗎?如果你不在意她在您心中的美好破壞殆盡的話。」
林飛遠才不怕這個,他自覺自己對凌畫了解的夠多了,她踩著遍地屍首談笑風生的樣子他都見過,還怕什麼她的另一面,他才不怕。
他點頭,「你只管說,我倒要聽聽,在你的嘴裡,她還能有何不好的。」
宴輕將酒壺推給他,「我們一邊喝一邊說?」
「行。」林飛遠正想醉一場,酒是個好東西,真的可以解千愁,尤其是這是凌畫的酒,好酒不易喝到。
他一邊倒酒,一邊十分嫉妒宴輕,不說別的,就是這酒,他娶了凌畫,豈不是想喝就喝?
宴輕見他倒完面前的酒盞,也對他示意給自己倒酒,林飛遠剛剛喝了兩盞他親手倒的酒,這會兒也沒意見,親手給他倒上酒。
宴輕滿意,很有與林飛遠促膝長談的意思,「她那個人,優點自然是有的,就是你看到的那些,我就跟你說說她的缺點,罄竹難書。你知道秦桓為什麼鬧著要悔婚,不喜歡她嗎?」
林飛遠搖頭,「我哪裡知道?」
宴輕打開話匣子,將秦桓跟他說過的那些,凌畫如何如何欺負秦桓的事兒,都一股腦地倒給了林飛遠,什麼養狗兵,讓狗兵追著秦桓跑,嚇的秦桓哇哇大哭,什麼讓秦桓學染指甲學插花學一切她喜歡的女兒家的事物,差點兒把秦桓堂堂一個大好男兒給逼瘋成女人,不止如此,還盯著他不近女色,在大街上看女子一眼都不行,若是被她知道,就要罰他,罰的花樣十分繁多,數都數不過來,還盯著他背書,背不出來,用竹板子打手心……
林飛遠:「……」
這是他認識的凌畫?
宴輕見林飛遠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除了這些,你還想知道他跟我聖旨賜婚後,對我都做了什麼嗎?」
林飛遠問,「對你都做了什麼?」
他的確是想知道。
宴輕半真半假地說,「她把對秦桓做的這些事兒,都對我做了一遍,不止如此,大婚之日,拜堂後,她坐在地上不起來,毫無形象,非要耍賴讓我背,大婚後沒幾日,就發了高熱,讓我伺候她端茶倒水梳洗漱口不說,還要給他讀《史記》,哄她睡覺,你知道我有看書就頭疼的毛病,生生給她讀了半夜,腦袋都快炸開了,後來她倒是睡的香甜,我頭疼了一宿又一宿,不止如此,你既然幫她做事兒,應該知道,她還有個青梅竹馬,是二殿下蕭枕,對蕭枕好的恨不得全天下好東西都送去他府里,自己更是勞心勞力為他籌謀,這些年,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蕭枕,你說,這樣的女人,對夫君百般折騰,獨獨對蕭枕好,有什麼好娶的?」
林飛遠:「……」
第442章 狐朋狗友
宴輕今日打定主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對林飛遠,他真是非常用心用力在挽救。
林飛遠從開始的不敢置信,到後來聽著宴輕說的十分詳細不像作假,他感覺自己仿佛從來不認識凌畫。
在他心裡,凌畫是什麼樣兒的呢,那是世間一切美好的詞彙都可以往她身上堆,她都能受得住,哪怕踩著鮮血白骨談笑風生,但在他眼裡,那也是站在白雪青山上談笑自如的女子。
絕對不是宴輕口中,以折磨人為樂的小惡魔。
宴輕見他三觀仿佛被震裂的表情,心下十分滿意自己這番話達到的效果,不往自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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