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2/5页)

微笑,但口气严肃地道:“你们一定要记住,开这家店的最主要目的是促使深宅女人走出家门,也让底层女人有安身立命的职业,不用依靠父母丈夫儿子过活。你们只需要看着,我们店里和后面作坊里这些原本被丢弃被贩卖的女人,等每月有固定和不菲的收入之后,哪怕是寡妇弃妇,以后也会有很多人来求亲。女人自身矜贵起来,别人也会矜贵待你。将店面开放,让男人也进入这件事,急不得,现在风气下,只能一步步来,先只能女人放行,让谨小慎微惯了的女人先不需伪装便能走出家门。”

鬼影听了,当即道:“有理。”她这么说,等于是答应继续既定方针了。

女掌柜则是只能执行。

然而,衣着特征相当明显的太监前来传话,请贵妃立刻回宫皇上有事找,即使大家都没听见传话的内容,而太监也只能站在门口通过红儿传话,可几位命妇当即据此确定了贵妃的身份。大家见贵妃的侍从抱着烟灰与深蓝两匹双宫绸出去,当即扑过去抓住亲自做导购的女掌柜,追问贵妃买的时候怎么说。女掌柜说贵妃是买去裁男装用。能让贵妃亲自挑选来买的布匹能做给谁穿呢,那当然是皇上啊。再说这双宫绸比之云锦之类的还是便宜得多,于是一众命妇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确定该做什么样的衣服之后,居然,将整柜台的各种颜色的双宫绸一扫而空。

鬼影想到姜锵离去前偷偷说她这个贵妃是最好的招牌,不由得深深地偷笑。这小鬼头真是人精。原本这双宫绸因为太独特诡异,摸上去没有寻常丝绸的柔软,面料上居然还有可疑节点,像是次品,是店里最少人问津的货品,这下,进货都来不及了。

姜锵来到上书房,见里面没有其他官员,只有一个官员跪在宫新成面前。姜锵绕到前面一看,才知跪着的是秦式晖。

宫新成见姜锵进来,厉声道:“你的人,你来管。”

姜锵奇道:“怎么回事?起来说话。”

秦式晖一改以往的自信,大冷天流着汗,起身道:“禀娘娘,两件事。第一件事,臣与曲先生同赴阳水,却没查清承天账,是臣严重渎职。”

姜锵想一想,问:“查清?是知而不查,还是不知而无从查起,还是约略知而刻意忽略?”

秦式晖战战兢兢地道:“是约略知,但并非刻意忽略,而是压根儿没往那儿去想。”

姜锵依然寻常地道:“嗯。第二件事?”

宫新成看姜锵一眼,但终究是忍住,没打断。

秦式晖道:“据臣所知,承天账所涉的所有票号和客栈,虽然于一年半前,所有人由前太子改名晋王殿下,明面上是归到晋王殿下名下,但实际全权由罪妇柳鬓所控制,晋王殿下因为长期居住封地,实际只是挂个名,所了解的情况不会比臣多。直到柳鬓伏法,晋王殿下才真正接管。恐怕晋王殿下也与臣一样,只知阳水太守是前太子亲信,有承天银上缴,但不知银两具体从何而来,如何而来。”

听完这些,姜锵的脸也拉下来了。“你替晋王求情?你倒是义薄云天,不惜暴露自己多年以来知情不报。别跪,站直了。”

秦式晖哪敢站直,虽然没敢跪,但膝盖腰背都是弯的。“臣知错。”

姜锵冷笑,“我不是诛心,只怕你专程赴阳水,却不查承天账,并非如你所说的压根儿没往那处想,而是你潜意识阻止你去想。秦式晖,你何其糊涂!”

连冷眼旁观的宫新成都眼角一跳,脖子一缩,预感大事不好。

姜锵瞪着眼睛骂,“首先,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人的地方就有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这很正常。但人之所以为人,而非禽兽,是因为人有人性。无视底层黎民的生存,罔顾底层黎民的安危,视他们的水深火热而不顾,反而将党派放在优先考虑,这是禽兽行径,与义薄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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