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到她们两人之间的眼神似乎传达着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安棐若转过事,拍拍亲亲老公的脸颊,漾着幸福的笑靥。“老公,你那么精明睿智,我们能有什么事情瞒得过你。”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马上又被她打断了。
“你想太多了,真是多疑的男人,太不可爱了!”她走到乖乖坐在一旁画画的呈呈身边。“呈呈告诉舅妈,晚上想吃什么?舅妈煮给你吃。”
“我想吃意大利面。”
“好,我们晚上吃意大利面。”
“谢谢舅妈。”他说完低下头继续画画,完全没理会一旁一脸哀怨的舅舅。
宣柏筠开着车来到了相濯怏的住处,在车子里又坐了十多分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后,才下车走进那没有关上的门里。
然而,堆满画作的客厅没有他的身影,就在她感到有些失望与落寞时,她的背后响起了低沉、让她无法忘怀的迷人嗓音。
“你来了。”相濯怏的声音已经回复到以往的平淡,不像是意外见面时那般激动。
他花了好长一段时间,重新将自己过往的一切整理过一遍,整理的不止是他的画,还有他该留给她和他的儿子一个怎样的未来。
宣柏筠转过身,看着他就站在门槛之外,这样的画面似乎有些怪异。她站在门槛内,屋子的主人却站在门槛之外。
门里门外的界定到底又在哪里呢?
“安小姐说你愿意开画展,她要我来跟你谈。”
他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走进屋里,指着屋里他所挑选出来的画。“这一些我想委托安宣艺廊在开画展的时候,一起帮我卖掉。”
“你说的是全部吗?”她曾听棐若说过,他除非生活过不下去了,否则是绝不轻易卖掉他的任何一张画。“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只是我终于明白了,单纯画画不能当饭吃,开画展可以让我出名,让我的画作提高价钱,可以让我过更好的生活。”
宣柏筠虽然他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改变,但绝非如他自己所说的。
如果只为了让他的画可以卖到更好的价钱、过更好的生活,他之前也不会那样坚决的不肯开画展了。
“只为了这个原因吗?”
“不然你以为还有可能是为了什么原因?”
“濯怏,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冷漠。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你──”
“关于画展的事就麻烦你了。”
“我回去和安小姐讨论过后,会再过来和你讨论,我先回去了。”
“你如果没有时间,不用专程过来,打电话来就可以了。”
“濯怏……”她看着他那不带感情的冷漠表情,也感到退却了。“我先回去了,再见。”
他却连句再见也没说,像是根本不想再见到她。
她甚至感觉到他──恨她!
是因为她隐瞒孩子的事吗?
“老何,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你放心,我会帮你处理好。”何万隶是相禾企业集团的法律顾问,和集团总裁更是相交三十多年的老友了。
相雷行今天是为了公司部份股权转移的事情,专程请他过来一趟。
“这件事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涓涓。”
十六年前,他禁不起她的诱惑,强逼妻子和他离婚,因而让妻子想不开自杀,最后甚至连自己唯一的儿子也离他而去。
他甚至完全不顾儿子的强力反对,坚决将萧涓涓母子接回家住,同时也以领养的方式让小胤姓相,而或许是因为对妻子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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