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定下不少藏书阁的细节,徐述、徐逸由师公带着,玩了个痛痛快快,宾主尽欢。下午徐逊来接弟妹,徐述、徐逸恋恋不舍,张劢许诺,“你俩若上学,便好生用功;若不上学,便接你们过来玩耍。”徐述、徐逸都点头,“好!”
回到徐家,徐郴、陆芸看见两个小儿子满脸喜悦,自是高兴的。只是阿迟和平时不同,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好像很快活。
陆芸叫过女儿,“阿迟,你脸很红。”阿迟拉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殷勤说道:“娘,我是高兴的。平北侯和夫人下月要来,还要给大哥做媒人。您知道么?邓攸那厮生平天不怕地不怕,无法无天的,最敬佩平北侯!有平北侯做媒人,大哥大嫂往后安安生生的,没人敢招惹。”
陆芸还没开口说话,徐郴在旁慢吞吞问道:“阿迟怎么知道的?”阿迟轻盈站起身,坐到徐郴身旁的椅子上,“爹爹,冾儿告诉我的。冾儿提起她五舅舅,甭提多骄傲自豪了。”
徐郴微笑,“这却难怪,小女孩儿有了位英雄舅舅,自是引以为荣。”陆芸也道:“驱除鞑虏,平靖边塞,有功于国家社稷,保住多少平民百姓,安家小姑娘的舅父,委实了不起。”
晚上回房,细心的佩阿发觉不对,“大小姐,您少了条条淡绿色的锦帕,和白色的锦帕。”阿迟不经意说道:“在花房看花之时,有几处花朵硕大,花枝好似经受不起,我便拿出帕子,绑到花枝上了。”
佩阿抿嘴笑,“大小姐,您心肠真是好,花儿朵儿的都珍惜。”知白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凑趣,“可不是么,咱们小姐心肠就是好,不只待下宽厚,惜老怜贫,还惜花惜朵。”阿迟被拍了通马屁,心情舒畅的躺下,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几个相对比较热情的场面,都有违和感,看着不顺眼,删了。先到这儿吧,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父母之言
送人玫瑰的;已进入甜蜜梦乡;被送玫瑰的;命人取了几只小巧的花瓶过来;亲自拣了只轻巧俊秀;玲珑妩媚的甜白瓷花瓶;把那枝绚丽动人的红玫瑰□去。
“这花好看。”华山老叟青衣青袍;眉开眼笑的走进来;“虽然只有这么一枝;也好看的很。”花红似火;娇艳欲滴;灿若云霞;鲜艳夺目。
张劢不动声色的把一方淡绿色锦帕、一方雪白的锦帕放到袖子里,“师公,孙儿陪您活动活动筋骨。”这应该是打架时间,师公是来找对手的。
华山老叟笑咪咪瞅着徒孙;这臭小子脸又红了!脸红就脸红吧,还强装镇静!阿劢啊,师公是厚道人,就不戳穿你了。“好啊,活动活动筋骨。”华山老叟哈哈大笑着,跃出房门,向梅林奔去。张劢微微笑了笑,紧随其后,也出了屋。
痛痛快快打了一架,华山老叟心情愉悦,站在一枝孤零零伸出来的梅枝上,迎着风晃晃悠悠,很是惬意,“阿劢,徐家那边有灯光呢,你猜是不是女娃娃屋里透出来的?”
张劢跃上枝头,挟着师公下了地,“师公,天色不早,您该歇息了。”不由分说,拉着师公回了房,命人备热水洗漱了,把师公塞进被窝,“师公乖,睡觉。”
“师公还真是累了,困了。”华山老叟打个呵欠,“我睡了啊,阿劢,你也回去睡吧,千万别睡不着。”张劢微微笑着,细心替师公掖好被子,走了。
第二天张劢一大早便离开西园,去了五军都督府。正忙着军务,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修书一封,命即墨送去礼部,“面呈徐侍郎。”
即墨向来老成,答应了,即刻去到礼部,亲手送到徐郴手中。徐郴看了书信,凝神想了想,挥笔写下回信,交给即墨,“多谢你家二公子想着。”
晚上徐郴回到家,跟陆芸商量着,“送到京城的礼物,可打点好了?还派刘平安去吧,事不宜迟,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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