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退,清醒的时候倒要问一问:“洛洛,你怎么在此间?不是应该在新房吗?”容不得她回答,便又糊涂了,眉开眼笑抱着她,她说什么都是好的,傻傻的应了,踉踉跄跄被她二人搀着前行。

待得到了胜仙居,已是过了大半个时辰。

许是今日事忙,仆人皆去了前院帮忙,胜仙居竟是半个人影也无。春雪去打了点水过来,英洛便服侍着他擦了把脸。

将面巾递给春雪收拾了,英洛起身之际,只觉背后有什么扯住了裙角。她转头,只见之前还闭着眼的少年正睁着一双眸子,幽黑深亮,层层暗涌翻滚,悲意敛藏,竟叫她一时里有些痴傻,便呆在了当地。

床上之人不知如何作想,她不能懂,但见他狠狠咬牙,便将她一把扯倒,平白跌在了他身上,他也不喊痛,一个翻身敏捷将她压在了身下,视线再不能从她身上斩开。

英洛只觉胸闷气短,便如得了哮喘,呼吸不畅。视线之处,只得一双深黑的眸子,缓缓定在自已额头上方,英挺的鼻子,星辉般耀眼的眸子亮得惊人,里面似燃着两团小小的火焰,要将面前之人燃烧殆尽。

那灼热的气息扑鼻而来,丝毫不留余地亲了下来,先是额头,眼睛,鼻子,樱唇,辗转缠绵,不管不顾。如此情状,英洛竟还能记得,房中犹有一人,只听她唇间含含糊糊道:“……春雪……”春雪还在房中么?却被他火烫的朱唇夺了去,吃进口中,咽下腹去,哪还容得她一丝丝分神。

他二人都未曾注意,春雪被这突生变故惊得呆得一呆,便垂泪掩门而去了。

房中此时春意融融,竟是欲将这隆冬寒气驱尽一般。他的吻渐渐狂野,英洛唇上渐痛,他却渐渐下移,将那秀气细白的颈子吻遍,那玉瓷般的肌肤上便布满了一个个乌青的印子。英洛此际心中恍惚觉得,他的心中,必是比此际加诸在已身之上的痛楚更甚千般万倍吧……因此心中酸软,竟无力阻止,只觉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她身上游移,那繁复的大红礼服便被剥落。他似对那华美的礼服极是不满,耳内只听得他冷哼一声,那喜服便被抛得开来,远远落在地上。片刻之间,两人衣物便被他除尽,裸呈相对。

英洛此时方觉得羞涩,转首便欲将身旁被子拖过遮掩,只听得他轻笑一声,那里是醉了,分明是酒已醒了,还要轻声嘲笑:“此时还想跑么……”合身扑上,将她牢牢禁锢在了身下,药香扑鼻,如何还容得她退缩?

前院的宾客渐渐散尽,却是夏友的小厮林方搀扶着平狄将军一路往新房而去。府中旁的仆役皆在洒扫收拾,林方今日虽在前院帮忙,但心中记挂夏友,便借着这送新郎倌的由头早早回胜仙居一趟。

周峥今日在席间被英洛往常厮混的那帮公子哥儿们给灌了个六分醉,推脱不过。其中华彻笑语最是坦诚不过,周峥久在军中,如何得知这便是华彻的招牌笑容,不知根底的人见着他这笑容,便平添三分信意,他自是不能幸免,但凡华彻敬酒,皆是来者不拒。其中苏陌阳是个淘气的,如何肯放过如此大好机会,总有刁钻古怪的词等着他,如:“枉我们一帮兄弟同洛洛整日厮混,最后居然是周兄得了去,这一大海自是要饮下了,要不然兄弟们如何肯罢休?”他身后一帮年轻公子起哄,其中居然有公子道:“陌阳兄莫不是也想进英府当个姑爷,可惜已经晚了,只得委曲当个小爷了……”

苏陌阳摇头晃脑道:“此事须得将军答应,将军若是不答应,便请再喝一海子———”

如此泼皮无赖的话,周峥如何能答?只得就着他的手,将那满满一海子女儿红饮下,苏陌阳方道:“____醋———”

他将话音拖得老长,原就是为了后面这个字。周峥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真有些羞恼,只觉面上腾的红了,但前面偏有长辈居中而座,对此桌笑闹情景皆装作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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