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5页)

把陶妈妈扶到了太夫人的退步,白总管请的大夫也来了,把了脉,开了几副定神的药,宋妈妈打发了一个粗使的婆子跟着去取药,自己守在陶妈妈身边。

那边徐嗣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太夫人:“祖母,袒母,我好害怕。我遇到了鬼!”

“胡说!”太夫人又惊又喜,抱了徐嗣谆嗔道,“是易姨娘,半夜睡不着在院子里逛。哪里是鬼?守门的婆子都看见了!”

徐嗣谆含泪的眼睛望着太夫人:“真,真的吗?”他表情困惑,“可我,可我着见长长的舌头……”

“你啊!”太夫人慈爱的笑容里带着几份无奈,“背着祖母和杜妈妈偷偷跑出去,心里害怕,胆子又小,听到个风吹草动的就慌了的手脚。你可知道你昏迷几天了?整整两天两夜。可把祖母、你父亲、你母亲、你二伯母、五叔和五婶吓坏了!”

徐嗣谆心有余悸,觉得当时自己看到的并不是这样的,闻言有些不相信,却又不好质问,低声道:“那,那茶香……”

“你还知道关心茶香啊!”太夫人沉了脸,“半夜三更的,她还带你出去乱逛,我把她罚到洗衣房去了。”

在徐嗣谆的印象里,太夫人是从来不罚人的,他知道这次祖母动了怒,想着只有以后找机会帮茶香求情了。低了头,不敢再提。

二夫人看着打着圆场:“谆哥儿刚醒,娘有什么话,等会再说。”又道,“谆哥儿快躺下,小心着了凉——这一桩还没有好,又添一桩,让太夫人为你愁白了头。”

毕竟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徐嗣谆刚才是强撑着,听二夫人一说,才觉得浑身没劲。乖乖地躺了下来。

太夫人帮着掖了被角,忙吩咐结香去端碗白粥来。

乳娘过来,望着徐嗣谆含着眼泪笑:“四少爷!”

徐嗣谆有些张口结舌。

他在梦中看到了娘,看到了陶妈妈,看到了乳娘,还看到了梳着丫角的小芍……没想到,乳娘真的回了府。

“乳娘,”他脸上露出几份兴奋,“我在梦里看到你抱着我,那不是梦啰?你真的抱着我啰?”

说着,又伸长了脖了朝她身后张望,“那陶妈妈是不是也来了?她听说我病了,肯定会来看我的!”

乳娘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正寻思着怎样回答好,太夫人已笑道:“果真是睡糊涂了!大兴离这里一去一来要一天的功夫,昏了两天两夜,陶妈妈怎么知道!”

徐嗣谆表情一暗,低声道:“原来是我记错了。”

说着,结香端了白粥进来。

太夫人让出地方给乳娘服侍徐嗣谆吃粥,这才让小丫鬟去禀了外院的徐令宜。

不一会,徐令宜陪著刘医正来了。

这次太夫人和十一娘、二夫人避到了暖阁。

“陶妈妈行为乖张,谆哥性格温和,两人太过亲厚。”太夫人踏进暖阁就目光如炬地望向了十一娘,“谆哥以后是要掌握永平侯府的人,岂能让个妈妈给拿捏住。”

十一娘黯然。

死去的人凝固在时间里,总是显得特别完美。当时花了大力气留下陶妈妈,就是希望等徐嗣谆大些了,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之后,让徐嗣谆来决定陶妈妈的去留。可现在……

她在心里暗暗叹一口气。

难保没有人为了利益在徐嗣谆面前搬弄是非。他不懂事的时候还好说,等到他大了、恐怕还会有一番周折。

十一娘思忖着,低声应了句“是”。

太夫人不再说话。

那边粗使的妈妈抓了药来,正和宋妈妈商量着到厨房里去借个小炉子来煎药,杜妈妈过来看望,那粗使的妈妈忙禀了杜妈妈,杜妈妈让身边的一个小丫鬟陪着去借了小炉子过来,杜妈妈等药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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