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记错了。”
张家难伸出手做出抱歉的手势。
“张先生的妻子过世很久了吗?你和你妻子关系好吗?”苏乐问。
没想到苏乐一开口就会问这个问题,张家难明显一愣,而后开口:“她,过世有三个月了。我们,我们关系很好,本来还打算今年去巴西旅游的,可是……可是突然就……”声音哽咽的说不下去,双手捂住脸无声的哭泣。
旁边的谢楠明显被他悲伤的情绪感染,欲哭未哭的脸,坐在那里,看到苏乐看过来无声开口:“太可怜了。”
苏乐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他的眼泪是真的,但是不是为了去世的妻子难过就不一定了。
哭了一会儿意识到失态,张家难拿出手帕擦干了眼泪。
苏乐偏头看过去。这年头随身带着手帕的男人太少了,更何况还会用。而且保存的很好。看来很是珍视。
收起的瞬间,苏乐在手帕上看到一抹红,淡淡的。心下了然。
看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才开口:“对不起张先生,我们不能接你的案子,我看了时间,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找别的律师,我想我不会耽误您的开庭时间。”
“为什么?”张家难问。
“我们有自己的原则,抱歉。”
“律师不就是拿钱给人打官司吗?这不就是你们的原则?”张家难大喊,声音一瞬间提高,里间的谢绍和郑通同时出来。
“先生,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请不要大声喧哗。”谢绍开口。
“为什么不接我的案子?”张家难问。
看了眼苏乐便知道怎么回事。“对不起,这件事我很抱歉。我会给你介绍一家更好的。”谢绍说。刚刚郑通回来时听他说过几句,他也认为不可接。
“你,你们……”张家难指着他们:“我要告诉我记者朋友,说你们不保护弱势群体,你们这种律所就等着上新闻,身败名裂吧!”说完,甩门而去。
谢楠撇撇嘴:“都认识记者了还弱势了?我们一个劲的给他赔礼道歉还不够弱吗?”
郑通转头看向皱着眉不高兴的苏乐:“怎么了?”
“人渣。”
“看出什么了?”
“他不光涉嫌骗保,还有可能涉嫌谋杀。”
听到谋杀俩字谢楠来了兴趣,忘了刚刚的不满跑过来坐到对面,刚坐下又有些嫌弃,起来拍了拍沙发复又坐下:“为什么啊?”
“他进来的时候我问他和他去世的妻子的夫妻关系如何?当时他表现的很悲伤,随着声音越说越激动,悲伤到流泪。然后把脸捂上了。他悲伤,压抑自己的情绪、出于维护自己的自尊等等,这个动作在我们看来都是合乎情理。因为有了之前眼泪,当我们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们会自动认为他是太悲伤,情绪不能自已,而不会想他是否假装。他伸手做抱歉的动作时手上的戒指已经摘下去了。这一点很能说明有问题。如果他和他的妻子感情真的很好,好到去世三个月提到她还会痛哭流涕的程度,那为什么就那么急忙的摘掉婚戒?婚戒算是两个人爱情的见证,难道随身携带不算是对亡妻的爱吗?而且,戒痕很浅,看他的年纪结婚少说也得七八年,一个东西带久了都会有印记,何况带了这么多年的戒指?戒痕浅说明他经常摘下来。他为什么要摘下来?见什么人才需要抹去已婚的身份呢?最后的手帕,一个男人带着手帕本身就很稀奇,而且他还那么珍视,这代表他对于送他手帕的人有很深的感情。会是他的结发妻子吗?一个结婚七八年的人怎么会如恋爱一般送这种小东西呢?不是他的妻子那就只有别人送的,谁会送那么一件东西呢?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口红印……”
一段话结束,苏乐的每一个分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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