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绿草如茵。足迹久不出户的隆佑帝,携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荡舟池中,流连湖畔,追逐嬉戏于幽径,觉得分外开心,旬日间也不出后宫一步。

隆佑帝已取消了十天的早朝,他最烦的就是官员们一封封关于灾荒的奏折,太阳好好地,哪来什么灾荒!自纳得新宠郑贵人后,他总是借口生病,荒怠朝政。太子一天天长大,应抓紧时间享乐才是。

隆佑帝得到飞奏是在快进午膳时候,看到飞报,他脸色煞白,肌肉乱蹦,嘴唇发青,往那一坐,头脑一蒙,几乎支持不住,连连跺脚,只说:“嗨!嗨!嗨!”随后放声大哭。

他从来没有在极天宫中这样哭过,使得极天宫的大小太监和宫女都十分惊慌,有头面的都跪在地上劝解,没有头面的都在帘外和檐下屏息而立。

一个站在檐下的老太监,曾经服侍过静帝和武帝,一向不大关心宫外的事,总以为虽然有战乱和天灾,高祖打下江山的根基如铁打铜铸般地牢固。他日夜盼望能亲眼看见国运中兴,此刻忽然知道洛阳的消息,又见皇上如此痛哭,忍不住哽咽流泪,不忍再听,脚步蹒跚地走到僻静地方,轻轻地悲叹一声,不自觉地说道:“唉,天,可是要塌下来啦!”

“这是要我退位的奏折啊!这是在要我的命啊!”隆佑帝哭丧着脸对曹太师道。曹太师安慰道:“这不是还没到那时候吗?我们还有的是机会!局面还在我们手中!”

隆佑帝猛然醒悟,怒道:“怎么这么大事,现在才传来!把送信的推出去砍了!”两名侍卫领命而下。曹太师从来没有看见隆佑帝发这么大的火,颤声解释道:“太子成婚前两天,洛阳已全城*,细作根本无法互通消息!”

隆佑帝振作精神,道:“你马上传我口谕,令胡寄尘与秦牧务必全力以赴,将太子乱党伏法,要一个不留,斩草除根!”

曹太师只觉脖子发凉,提醒道:“皇上为何不发明诏招各地督抚合力讨贼!”

隆佑帝脸一紧,怒道:“鼎足天下,非秦必楚,各地督抚手中能有多少兵马?就现在这局势,我发明诏各地,不是自己失信于天下吗?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曹太师嚅嗫道:“那也要多方拉拢秦牧啊!他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那你去办吧!”隆佑帝一则饮食失常,二则连夜失眠,隆佑帝的脸颊一天比一天消瘦憔悴,眼窝深陷,双眼周围发暗。下朝之后,他真得病倒了!

百药无效,太医束手无策。

秦家是文武世家,书房极其考究,笔墨纸砚分列,精美的黄梨花木书案靠窗边,书房里静悄悄,秦牧笔下如走龙蛇,玉姬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看着秦牧,她还是像过去一样,就这么久久地守在他身边,无语地注视着他,如同欣赏一幅画。

温暖的阳光从雕花窗外照了进来,照得书房内一片柔和,屋外流水潺潺,到了这里,人不由地安静下来!

这时,裨将罗春满头大汗,送来了八百里加急文件,秦牧诧异地接过,不动声色地阅后,不由地一掌拍在梨花木书案上,震碎了斟酒的玉杯,琥珀色的醇酒飞溅而出。他道:“好啊!如意完婚,这可是着妙棋!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们才赢了一招,局势大大不妙啊!”

玉姬笑道:“这也很好啊!最近一段时间,如意一直是手忙脚乱,顾此失彼,现在转守为攻,打了如弘一个措手不及,估计那小子现在快疯了!”

秦牧笑道:“这下我们的压力可大减轻了!太子大婚,隆佑帝就得履行当日的诺言退位,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啊!不过,如意那边可有罪受了!”

玉姬问道:“王爷,那我们怎么办?”

秦牧笑道:“太子这一成婚,这场战争就成了他们的家事,与我何关!我帮谁都不好!”

玉姬不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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