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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骑南下!。不过,我现在就瞧不起你那样儿,外面都打的不成样了,你却像个没事人一般!什么忠君卫国,狗屁!”

秦牧不以为忤,哈哈笑道:“娘子何以这样说,这是他们要打的,我想帮一把也不知帮谁好。现在胡骑南下,正解了洛阳之危,也解了亡国之险,是好事啊!”

玉姬望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道:“神了,这歪理你都想得出来,神了,我是女人,我能忍,可你能忍吗?你不知道外面人们怎么说你!要是胡人继续南下,打到这里来呢?”

秦牧笑道:“胡人目光短浅,只知道烧杀抢掠,抢女人,此次出兵估计是看到我朝内乱,乘机捞点便宜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玉姬骂道:“你见鬼去吧!等到亡国时,你只有哭的份!”

“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秦牧心头火起,却也奈何不得,只得讪讪而下。

秦牧信步来到慕雨晴寝室,只见她正低头绣针线,听见秦牧来了,慕雨哺忙放下针线欠身让座,道:“王爷来了,请坐!”

“嗯,秦牧来到慕雨晴身边挨着她坐下,笑道:“夫人,这是在刺绣呢!好手艺啊,绣的什么呢?拿来让本王看看!”

慕雨晴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刺绣递了过去,道:“近来闲着没事,想起来好久没做了,怕手生了就胡乱绣了几针,让王爷见笑了!”

秦物拿过来他细端详片刻,心里头十分不高兴,口中却赞道:““好鲜亮的兰花!夫人的这方刺绣真是另辟蹊径。月白绸子上,用白丝线和水粉丝线绣花瓣,配上这鹅黄的花蕊,真是见所未见,闻所为闻,实天下第一巧手啊!”

“是吗?“慕雨晴低头道:“怕是王爷口是心非吧!”

“是吗?”秦牧心中一凛,一下就被她猜中心事,兰花是她和楚曼君定情信物,他既然娶了慕雨晴,就是她的丈夫,他看到兰花自然是不高兴,可又不能说破,只得一句轻轻带过。

不说他,就说说这世上的男人,有谁看到他妻子和曾经初恋情人还余情未了,会欢天喜地、兴高采烈的,会大贺三天的?这种人少见啊!就算有,估计这男人不是心里就问题就是生理上有问题,要不就是追求时尚,认为了有颜色的帽子挺前卫。

秦牧听后,急要掩饰自已失态,故作大方地哈哈一笑道:“哪有,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想我秦牧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是吗?”慕雨晴也鼓作大方地一笑。

“这还有假!”秦牧顿时被慕雨晴用话一噎,变得十分被动,当下问道:“夫人今夜请我来,所为何事?”

慕雨晴心中一叹,好个秦牧,转守为攻了,当下淡淡道:“眼下胡骑南下,而朝廷大军内斗于洛阳,王爷身为国之栋梁,朝之重朝,难道不应有所作为?”

秦物心知大势在我手,装作为难道:“哎呀!这个,夫人,实在恕我无能为力啊!现今,金陵王大战太子于洛阳,于情于理,于情于故,一个是未来的君王,一个是在位君王的儿子,我不敢,我也不能管这事,我是有心无力,帮不上忙啊!还望夫人见谅!”

“虚伪!”慕雨晴暗道,这天下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圆滑,一个比一个虚伪。得教训训他才行,、请将不行,得用激将法了!当下慕雨晴低低道:“既然这样,我就没什么事,王爷请回吧!”

秦牧心中暗暗吃惊,是惊世骇俗的,这女人厉害,有趣!本来自己大势在握,没想到她寥寥数语,就扭转过来。他试探道:“那你不管楚曼君死活?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他?”

“关心,怎么不关心,但我作为一个女人,又能怎样?我很佩服他,他才是个真正男子汉大丈夫,为君为国,为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份坚持而奋斗不息,如果他不幸战死沙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