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邀朋 (第2/3页)

是事实,她要找我讨教,那我把这些话抡到爹爹跟前说,叫怹来评评理。”

永安帝姬没永宁帝姬那么好的脾气,杏仁眼一撇,就是一记冷眼,“你要爹爹和嬢嬢为了你生隙么?”

这话终于让永诚帝姬窒了口。

恰巧这时宫人端来了茶点,沈南宝连忙招呼,“再说这些,可叫我觉着今个儿不该让你们过来了。”

一句话冲散了方方的壅塞。

几人便各自拣了座儿坐。

甫一坐下,永宁帝姬便道:“姐姐下次邀客且得提前些,临到日头来,各个都抽不开身哩,再逢上永顺那种,被德妃牵绊了脚,更加来不了了。”

沈南宝正端起茶,听了这话问:“永顺姐姐怎么得了?”

永宁帝姬睇睇永顺又睇睇永诚,复才看向沈南宝,“还能怎么了,想在元年时挣青眼呗!”

盏边漾起一抹笑,沈南宝道:“永顺姐姐在宫里长大,熟门熟路,都懂得嬢嬢和爹爹的喜恶,不像的我,什么也不懂,就是写个春联也战战兢兢的。”

永诚帝姬嘴快,当即就道:“她就是那性儿,镇日跟这儿比,跟那儿比,简直瞎子发眼没法治了。”

永宁帝姬倒听出其中的周章来,拣了块糕点送进嘴里,咂摸咂摸滋味,很甜,又不腻,透出一股子清香。

就是这么个空当,永安帝姬的喉咙响了起来,“你别烦恼这个,爹爹向来好性,对我们这些姐姐也偏爱,只要你拿出十足十的诚意,爹爹就只有高兴的份儿,至于嬢嬢……”

,!

永宁帝姬接过话茬子,“至于嬢嬢,早些年爹爹身子不爽,几个哥哥又资历浅,便代行过一阵的皇权,性子便有些凌厉了……”

永诚帝姬一哂,“哪里是凌厉,姐姐是忘了从前永福在宫里被教养姑姑拿鞭子抽得下不了床的事?”

这话一出,永宁和永安帝姬面色皆是一变。

沈南宝却没放过这豁开的口子,忙问:“永福姐姐,她从前……”

“老久远的事了。”

永宁帝姬撇撇嘴,不太愿意讲这件事,但瞧沈南宝渴望的一张脸,只得泄了气道:“永福是长帝姬,也是我们间最年长的,照嬢嬢的话来说,她端的是天家的颜面,一言一行都得注意分寸,但小孩儿嘛好动,少不得受罚,所以在我们还吵嚷着吃饧的时候,她便得大冷天跪在雪地里,受姑姑的藤鞭,估计是打狠了,记得有一次发了好严重的烧,睡着都在哭,还齉着什么不敢了,且饶了我……”

永安帝姬蠕了蠕嘴,还是没忍住,“可不止是哭,那阵子都睡筛子上呢,因着一直尿炕!”

这是永福帝姬最不愿回想,也最不愿提及的丑事。

圣人也下了令这事不能往外道,大家因而都避讳着。

也因此,大家虽瞧着永福帝姬镇日那么趾高气昂,但打心底儿也是怜解她,平日里也都让着。

不过偶尔上脸子,还是忍不住说一嘴,‘平日里遭嬢嬢管得心里苦’云云之类的。

沈南宝仿佛被这样的辛密打开了好奇的匣子,哀哀几句之后,便问:“那宁王呢?”

永安帝姬不免笑,“你现在还叫他宁王哩,可见这个帝姬还没当得习惯,叫爹爹听了免不了又惆怅了。”

大概意识到自个儿说岔嘴了,笑着笑着便讪笑了起来,直捧起盏喝起来。

永宁帝姬呢,瞥了她一眼,又看向了沈南宝,“二哥哥就不晓得了,我们出生时,他都封了爵,并加授太保。”

永诚帝姬凉凉地道:“不过,瞧二哥哥那和嬢嬢差不多稳重的性子,估摸着擎小儿也是这么过来的。”

差不多,和圣人一样的性子。

沈南宝咂摸着这句话,默默饮了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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