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页)

着石锤两端的绳索像推秋千一样来回抡臂,工作人员在旁边喊着“一、二”“一、二”的口号,指导她让击打动作尽量保持在一个频率上。

一下……两下……这种有规律的抡臂动作好像在哪里看过,王老先生在夜游的时候做的动作跟击打木栓的动作很相似啊!

就这么一个闪神间,绳索脱手,石锤不受控制地晃到半空中,转了个方向,朝着李安民荡下来,工作人员刚叫了声“危险”,叶卫军就一把将李安民拽进怀里,石锤从她面前擦过,重重地撞在木槽上,工作人员忙拉紧绳子。

李安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脱离危险后两边看看,苗晴和炮筒先后松了口气,她满脸呆相地问叶卫军:“都怎么了?”

叶卫军拍拍她的肩膀,看样子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把自己手上的油饼塞进她嘴里,“姑奶奶,你还是只管吃吧!”

试过打油后又去观摩了酿酒和制茶,上午的时光就这么耗了过去,在油坊里吃完中饭,老满领着团队往山林深处行进,下午三点左右,林里突然下起了大雾,老满从背囊里拿出一根绳子让大伙数列成队,攥着绳子走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地形图打开对照,有些紧张地说:“我先把丑话招呼在前头,这附近有处叫无回谷的神秘地段,屡屡发生失踪事件,原因至今还没查出来,你们抓好绳子,千万别乱跑,只要紧跟我老满,包你们安全来回,但万一擅自行动,跑丢了我可不负责。”

进山了就是导游最大,在这种陌生偏僻的地方一旦迷失方向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于是大伙儿沿着绳子站好,老满打头,后面跟着年纪最大的王老先生,接着是腿脚不太灵便的苗晴,炮筒跟苗晴并排,跟着是李安民,最后由叶卫军断后。

雾气越来越浓,站在队尾几乎看不到队头,无法掌控方向的被动局面让李安民惴惴不安,这种感觉就像蒙着眼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来带路,不是她好猜忌,而是这条路太不寻常了,一般旅游会这么深入山林吗?而且老满走一段路就要拿出地形图比照,还用刀子在树上刻出印记,小心翼翼的程度让人有种他并不熟悉这条线路的错觉,希望只是错觉。

叶卫军揽住她的肩膀,俯在她耳边低语:“放心,我带你进来就肯定能带你出去。”

李安民回头对他感激一笑,别人说这些保证也许只是漂亮话,但换了叶卫军就特别有说服力,忐忑的情绪瞬间就被这番话给抚平了三分。

前面苗晴又不行了,这回炮筒没让叶卫军操劳,背着老姐一步一个坑地前进,苗晴趴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地说:“又让你吃苦了。”

炮筒把她往上托了托,乐呵得很:“不怕吃苦,怕你不肯让我吃苦,就等你啥时候让我苦尽甘来咧~”

“好啊,改明儿我灌你一嘴蜜,到时可别说腻。”苗晴在他脑袋上拍了下。

就在姐弟俩甜蜜斗嘴的时候,老满忽然厉声高喝:“前面什么人?”喀拉一声,李安民听的清楚,是子弹上膛的声响,什么人会带枪在林子里走动?

叶卫军悄声说:“猎枪是老满带的,塞在背囊里,他说是为了预防万一。”

这年头私藏猎枪是犯罪呀!更何况导游需要带什么枪?李安民没来得及细想,又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宏亮的男音:“老满,是我大奎,别伤了自己人。”

大奎跟老满一样,也是充当导游的当地人,他带的队伍跟李安民等人是一个团,昨天分流去了别的景点,老满扯着嗓门儿问:“你们不是去了龙井峡吗?咋这么快就过来了?”

大奎也跟他像拉歌一样地对谈:“这大冬天的,漂流玩儿不起来,都后悔了,今天早上啊,你们前脚刚出村我们后脚就到了,这不赶来跟你会合的么?”

老满把枪塞回背囊里,又问:“怎么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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