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部分 (第1/5页)

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

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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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

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

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

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洩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

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最佳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

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暱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

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

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

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

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阴Di,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

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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