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明飞在对面买了盒烟,烟不上档次,属这里最好的了。

明飞问了问开店的,店主告诉他往西到街口有家邮政所,这个时候去没用,多半没开门。

明飞说,要不来两包子吧!再一碗粥,一个咸鸭蛋。

店主脸上挂上了笑容说,早点吃过了,再去,也差不多开门了。这个店很另类,撑快布伸屋檐外卖早点。店里零零碎碎的种类繁多。

街面很残破,不时有蹦蹦车驶过,尘土飞扬。

明飞皱皱眉,店主看出来了,有些尴尬。

店主问,家里老人没事吧!嗨,谁没个大病小病的哩。店主把明飞当成了政府机关的文员,一夜没睡的明飞看上去还是那么斯文,干净。

明飞笑笑,随口答,没事没事,都老毛病了。明飞怕店主往深里唠嗑,赶紧埋头喝粥。

想想昨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明飞嘴里发苦,明飞基本不在社会上混,血腥场面见得少,有点不适应。

和两个学生到了站前广场后的一幢还在装修中的楼,这幢楼是新修的一个商场,没完工。楼内隔间很少,空洞洞的,楼后是火车站路最著名的烟雨弄。

那个相貌英俊的学生比较心细,看出明飞的疑虑了。明飞身上没一分江湖气,显然不是混的。一双眼更缺犀利锋芒,却隐隐含着一份飞一样的忧伤。

我们老大和牛哥、志哥都在二楼最里间,伤很重。相貌英俊的学生说,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飞苦笑了笑,黑暗中牙很白。明飞没问这两学生,他们老大和自已堂兄明羽有啥渊源。

有些事不必问,正如有些事不必解释一样,道上许多事都叫人没法理解。

过道很阴暗,隐隐有种坚冷的石灰水气息在四周流淌,风从门洞和窗口肆无忌惮的穿堂而过,阴冷里夹杂着丝丝血腥气。

看到老大和他的两个兄弟的时候,明飞还是被深深地震撼了。

一丝清冷的月光从裸露的窗口洒在地面上,三个人都靠坐在墙角,浓重的血腥气从他们疲倦的身躯散发出来。

老大嘴里叼着烟,原本阴沉的脸卡白。

其实,老大也不大,十九、二十的样子,由来的一脸阴沉。叫的大,不大也大了。

许多的事都是这样子的,年青的时候装成熟,老来装小。

老大没装,骨子里透着份与身居来的成熟,老大笑了,看见明飞进来的时候就笑了,笑容牵扯着伤口,老大的笑容在明飞的眼里比哭还牵强。

老大左右的那两个也咬着烟,很木然的任由烟灰一路然下去,滤嘴牙印上粘着血。

叫明飞的两个学生一个守在门口,相貌英俊的那个先一步倚靠在窗口内侧的墙边,目光扫视在街面。

明飞在老大身前蹲下,明飞说,要我怎样帮你!

老大目光猝然明亮,老大说,你一句都不问,就肯帮我们?

有明羽两个字就够了,说吧!你根本耽误不起,你兄弟更耽搁不起!明飞看了眼老大身旁的两人说,他们没多少血可流了。

老大说,我们没钱,也不想被公安抓,帮我们找个小诊所吧!

钱和诊所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两个小兄弟,你们别耽搁了,我打电话,你们下楼等。明飞说完起身就走,至始至终没一句废话。

老大叹口气说,明家兄弟的气度,我这一辈子也赶不上。老六、老七你们背二牛和毅志,咱们下楼。

相貌英俊的那个说,你呢?

老大说,别废话了,我没问题。

躺在老大左面五短身材的短寸青年伸手捉住了老大手腕,说,老大,你就不怕明飞把咱卖了吗?

老大拍拍五短身材青年的手说,二牛,咱们还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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