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祭足把郑厉公赶走了 (第4/5页)
磕头受命。僖公又把夷仲年的儿子无知叫来,让诸儿拜见,嘱咐诸儿说:“这是我同母的弟弟,咱们家就这点儿骨血了,你得好好待他,衣服礼节啥的,得跟我在的时候一样。”说完,眼睛一闭,就没了。大夫们奉世子诸儿继承了君位,这就是齐襄公。
宋庄公恨郑厉公恨得牙痒痒,又派人把郑国给他的那些金银财宝分给了齐、蔡、卫、陈四国,想借他们的手报仇。齐国因为刚死了国君,就派了个大夫雍禀,带着一百五十辆战车来帮忙;蔡国、卫国也都派了将军,跟宋国一起攻打郑国。郑厉公想迎战,上卿祭足说:“不行。宋国是大国,这回倾国之力来势汹汹,要是打输了,国家就保不住了;就算打赢了,也会结下世仇,咱们国家就永无宁日了!不如不跟他们打。”厉公听了,心里还是拿不定主意。祭足就下令让老百姓守城,谁要是请战,就治他的罪。
宋庄公一看郑军不出来迎战,就带着人在东郊烧杀抢掠,还放火烧了渠门,一直打到太宫,把里面的椽子都拆下来带走了,用来做了宋国卢门的椽子,以此来羞辱郑国。郑厉公心里憋屈得慌,叹着气说:“我被祭足给制约了,当这个国君还有啥乐趣?”于是,他就偷偷地起了杀祭足的心。
第二年春天,周桓王也病重了,他把周公黑肩叫到床前,说:“按照礼制,立嫡长子为君。但是我特别喜欢次子克,现在我把他托付给你了。以后要是哥哥死了,弟弟继位,你得帮忙主持。”说完,就咽气了。周公黑肩遵命,扶着世子佗继承了王位,这就是周庄王。
郑厉公听说周朝有丧事,想派人去吊唁。祭足死活不同意,说:“周朝是先君的仇敌,祝聃还射过周王的肩膀呢。咱们要是派人去吊唁,只会自取其辱。”厉公虽然答应了,但心里更生气了。
有一天,他在后园子里溜达,只有大夫雍纠跟着。厉公看着天上飞的鸟,叹了口气。雍纠问:“这春光明媚的,鸟儿们都挺高兴,您贵为诸侯,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呢?”厉公说:“鸟儿们自由自在地飞,不受人控制。我反而不如它们,所以不开心。”雍纠说:“您是不是担心那个掌权的人啊?”厉公没吭声。雍纠又说:“我听说‘君如父,臣如子’。儿子不能为父亲分忧,就是不孝;臣子不能为君主解难,就是不忠。如果您不嫌弃我,有什么事儿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厉公把左右的人都打发走了,对雍纠说:“你不是祭仲的女婿吗?”雍纠说:“是女婿,但谈不上喜欢。我跟祭家的亲事,其实是宋君逼的,不是祭足的本意。祭足每次提到旧君,还挺留恋的,就是因为怕宋国,不敢有啥动作。”厉公说:“你要是能杀了祭仲,我就让你接替他的位置,你有啥办法吗?”雍纠说:“现在东郊被宋军糟蹋得不成样子,老百姓的房子还没修好呢。您可以让司徒去修房子,再派祭足带着粮食布匹去安抚老百姓。到时候,我在东郊设宴,用毒酒毒死他。”厉公说:“我的命就交给你了,你得小心点儿。”
雍纠回到家,看见老婆祭氏,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祭氏心里疑惑,问他:“朝中今天有啥事儿吗?”雍纠说:“没啥。”祭氏说:“我看人,先看脸色,再听说话。今天朝中肯定有事儿。咱俩是夫妻,有啥事儿你得告诉我。”雍纠说:“国君想让你父亲去东郊安抚老百姓,到时候,我在那儿设宴,给他敬酒祝寿,没啥别的。”祭氏说:“你要给你岳父敬酒,为啥非得在郊外呢?”雍纠说:“这是国君的命令,你别问了。”祭氏更怀疑了,就灌醉了雍纠,趁他睡着后假装问他:“国君让你杀祭仲,你忘了吗?”雍纠在梦里糊里糊涂地说:“这事儿咋能忘呢?”
第二天早上,祭氏对雍纠说:“你要杀我父亲,我都知道了。”雍纠说:“没这事儿。”祭氏说:“你昨天晚上睡着后自己说的,别掩饰了。”雍纠说:“就算有这事儿,你咋看?”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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