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秦穆公平定晋国乱局 (第5/7页)
见朱扉紧闭,门上高悬免朝牌。守门者声称:“主公昨夜偶染寒疾,卧病在床,难以起身,需待三月朔方能视朝接见诸位。”
赵衰听闻,不禁叹道:“主公新立,百事待兴,忽遭此疾,真可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众人皆信以为真,无奈叹息而散。
吕省与郤芮二人闻知文公患病不出,且直至三月朔方才视朝,心中暗自窃喜,只道:“此乃天助我等杀重耳也!”
且说晋文公与狐偃一路潜行,顺利离了晋界,直奔秦邦。二人抵达秦国后,重耳即刻遣人送密书与秦穆公,相约于王城相会。穆公接信,心中已知晋国有变。他不动声色,托言外出狩猎,当日便命人备好车驾,径直前往王城与晋侯会面。二人相见,重耳将来意详细说明。穆公微微含笑,镇定自若地说道:“天命既已注定,吕、郤之辈又能有何作为?我料定子余等诸位大臣必能平定叛乱,君无需过虑。”
穆公旋即派遣大将公孙枝屯兵河口,密切打探绛都消息,相机行事。晋侯则暂且栖身王城,静候局势变化,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虽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话说勃鞮这老小子,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吕省和郤芮那俩货对自个儿有点犯嘀咕。得嘞,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提前好几天就跑到郤芮家里住下了,装得跟没事人似的,天天和郤芮瞎咧咧,商量着怎么干掉重耳。
眼瞅着到了二月晦日,勃鞮那表情,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把郤芮拉到旮旯里,压低声音说:“兄弟啊,我可得到消息了,主公约摸着明儿个早上要出来视朝,估计这病啊,好得七七八八了。咱就趁着这当口,在宫里放把火,那重耳还不得吓得屁滚尿流往外跑啊?到时候,吕大夫守住前门,你守住后门,我带着一帮子人把朝门一堵,管他谁来救火,都别想靠近一步,重耳那家伙,就是插翅也难逃咱的手掌心咯!”
郤芮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直拍大腿:“嘿,高啊!”转头就屁颠屁颠跑去跟吕省显摆这“好主意”。
这晚啊,可真是热闹非凡。吕、郤两家的家丁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扛着兵器,揣着火种,跟耗子似的,悄没声儿地在宫里宫外四处埋伏。约莫到了三更天,正是人困马乏、月黑风高的时候,好家伙,有人在宫门口“噗”地一下就把火给点着了。那火势,跟那脱缰的野马似的,“呼呼”地就烧起来了,火苗子蹿得比那孙猴子的金箍棒还高,可吓人了。
宫里的那些宫女太监们,正睡得跟死猪似的,被这动静一吓,“嗷”一嗓子就醒了,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走水了呢,吓得吱哇乱叫,跟那无头苍蝇似的乱成一团。火光里,只见那些个戈啊甲啊闪着寒光,人影晃来晃去,嘴里还大喊大叫:“别让重耳跑了!”
那些倒霉的宫人啊,有的被火烧得跟那刚出锅的烤猪头似的,头发焦了,脸也黑了,嗷嗷直哭;有的被乱兵砍得缺胳膊少腿的,血呼啦的,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哭喊声、惨叫声,跟那鬼哭狼嚎似的,听着就让人心里直发毛。
吕省这货,仗着手里有把剑,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冲进了寝宫,跟那疯狗似的到处找重耳。可找了半天,连根毛都没找着,急得他直跺脚。这时候,郤芮也提着剑,从后宰门冲进来了,一看见吕省,眼睛瞪得老大:“咋样,事儿成了没?”
吕省那脸啊,拉得比驴脸还长,哭丧着脸,一个劲儿地摇头,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俩货不甘心啊,又跟那不要命的似的,在火里冲来冲去,把寝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见重耳的影子。
正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勃鞮跟那兔子似的,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哎呀妈呀,不好了!狐、赵、栾、魏那些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带着一大帮人来救火了。这要是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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