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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一笑这么一说反而笑起来:“你这老头好没趣味,我教主神功盖世,还有谁能伤得了他?!”说完还冲旁边只顾着诵经的彭和尚撅嘴,向对方索要一个肯定。
可惜彭莹玉并未搭理他,轻轻巧巧的重新在椅子上盘腿坐下又闭上眼睛起来。
“谁说伤不到教主。这几天教主的样子,就十分堪忧。”杨逍皱眉,张无忌算是他一手推上教主之位的,更何况明教以及他父女二人皆可算是承了张无忌的人情,对于这个年不过二十的青年杨逍的心情比起他人要更为复杂一些:“自从武当山上出了事之后,这些日子我就没见过教主轻松过。”
“人也阴沉了许多啊。”彭和尚终于开口:“以前跟个傻瓜蛋子一样,现在倒长出些城府来了。”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夸还是骂。
“哎说的也是。”一到扯皮的时候周颠就来了劲儿,身子前倾问:“你说那宋青书,武当大弟子!怎么就蠢到那种地步……”
“闭嘴。”杨逍沉声喝断,见周颠集不满与不解的目光解释道:“多嘴者易死。教主同那宋公子素来交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说他,真是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从大堂屏风后面传来声音,张无忌踱着步子走了出来,冷着脸道:“杨左使说什么话。难道我会为了这事为难周颠不成,”他此时做了教主,对周颠竟是连敬称也不喊了。周颠得意的冲了杨逍笑,却瞅见走过来的张无忌看他的眼神,顿时只觉得坠入寒窖之中,连表情也是动不得了。张无忌走到这几位明教高层中站定,道:“我没事。况且周颠说的不错,是青书哥蠢,那所谓正派人士说的话,竟然也敢信。”说到最后,语气里说不出的阴冷,他自己没什么异样,旁人听了无不是浑身一抖。
杨逍韦一笑他们皆是在江湖中跌打滚爬多年,因的带了个魔教的名头,行事也素来狠辣,本来对张无忌做了教主后一番宅心仁厚的表现都有些微辞,如今见着他这般,却又觉得心里不适起来。
“凤阳那边我自会料理。前日我同一位公子定了协议,于我明教对抗朝廷是大大有益。诸位也不用担心,现在日头一晚,还请各位散了吧。”
待到众人离去,张无忌收拾了东西出门去,他内心郁结非常,只盼着出了门能散散心,那日卓清远与他相谈虽不过一个时辰,可是却是在张无忌心里掀起轩然□来。
河阳离绿柳山庄并不远,何况今天他才收了消息,卓清远说他几日便来河阳找他,算了算时间,应该就是今日。张无忌当日见他时曾对此人恨的是咬牙切齿,如今反而觉得同病相怜起来了。
骑了马在街道上,河阳算不得一个小镇子,可是却萧索的很,元军当年攻宋,曾在此地屠城一日,如今数十年过去,也不曾恢复过生息。张无忌自己驾了马,任的它乱跑,自己的思绪却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本来还尚未想起,还是当日告知了卓清远行程之后才被对方提醒,这个地方,便是他同宋青书初次见面的地方。只可惜现在前来,已算是形单影只了。
他不太愿意接受青书哥已经死去的事实。卓清远毕竟还活生生的在他们面前,若不是那思望崖底凡人根本进不去,恐怕他早就进去一探究竟了。如今可说他是两重折磨间挣扎。
他知道宋青书死了,可是又无法抑制心内想要相信他还活着的念头不停的冒出。
如此想了一段时间,已经走到了一个客栈。张无忌看着那客栈的外挂的大红布巾上面写的字,不由自主的勾出一个微笑。
故地重游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将马递给前来接待的小二,张无忌进了大厅,随意看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的,河阳一贯的萧索,这一楼竟然客满。不得已,只能随着小二上了二楼,选了个靠窗的座位。他本身也只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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