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石碏大义灭亲 (第2/5页)

入庙!”石厚大吃一惊,问大夫子针:“立这牌子是什么意思?”子针说:“这是我们祖先的训诫,我们君主不敢忘。”石厚一听,就没再怀疑。

不一会儿,州吁的马车到了,石厚引导他下车,站在宾位上。傧相请他们入庙。州吁佩着玉、捧着圭,正要鞠躬行礼,只见子针站在陈桓公的旁边,大声喊道:“周天子有令:‘只捉拿弑君贼州吁和石厚二人,其他人都赦免!’”话音刚落,就把州吁给擒住了。石厚急忙拔剑,可一时着急,剑拔不出来,只好用手格斗,打倒了两个人。可庙里左右两边都埋伏着甲士,一下子就把石厚给绑住了。州吁的车兵还在庙外观望呢,见势不妙,就都散了。

子针把石碏的血书念了一遍,大家这才知道州吁和石厚被擒是石碏的主意,是借陈国之手除害,这是天理使然。于是,大家都纷纷散去。史官有诗感叹道:“州吁当年给桓公送行,如今朝见陈侯却遭了殃。算算当君主才几天啊,还是把天理放在心里吧!”

陈侯一心想把州吁和石厚给办了,可大臣们都说:“石厚是石碏的亲儿子,咱们得知道石碏怎么想的,不如让卫国自己来处理,省得以后有闲话。”陈侯一听,觉得有理,就把州吁和石厚分开关了起来,州吁被关在濮邑,石厚被关在陈国,让他们没法通气。然后,陈侯赶紧派人给石碏送信。

石碏自从退休以后,就没出过门,一听说陈侯有信来,赶紧让人备好车马,又叫来大臣们商量。大臣们一看石碏这架势,都惊呆了。石碏到了朝廷,打开陈侯的信一看,才知道州吁和石厚都被抓了,正等着卫国的大臣去处理呢。大臣们齐声说:“这可是国家大事,全靠国老您了。”

石碏板着脸说:“这两个逆贼都不能饶,得按法律来办,才能对得起祖宗。”右宰丑跳出来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心里也有一股正气,杀州吁的事,我来干!”大臣们都说:“右宰丑足够了。不过,州吁是主犯,杀了就行,石厚嘛,可以从轻发落。”

石碏一听,火冒三丈:“州吁的恶行,都是石厚这个逆子惹出来的。你们想从轻发落,是不是觉得我偏心?我得亲自去,亲手杀了这个逆贼,不然我都没脸去见祖宗!”家臣獳羊肩说:“国老别生气,我去!”于是,石碏派右宰丑去濮邑杀州吁,獳羊肩去陈国杀石厚,自己则准备迎接公子晋回来。

左丘明写到这儿,称赞石碏“为了大义灭亲,真是个忠臣啊!”有个史臣还写了首诗:“公义私情不能两全,甘心杀子报君冤。世人溺爱多糊涂,哪能像石碏名垂青史万万年?”

还有个陇西居士也写了首诗,说石碏不先杀石厚,是为了今天能一起杀了州吁。诗曰:“明知造逆有根由,何不先将逆子除?自是老臣有远见,故留子厚误州吁。”

右宰丑和獳羊肩到了陈都,先拜见陈桓公,感谢他除了这两个乱臣贼子,然后就分头办事。右宰丑到了濮邑,把州吁押到市曹,州吁一看是右宰丑,大喊:“你是我的臣子,怎么敢杀我?”右宰丑冷笑:“卫国有个臣子杀君主的例子,我就学学吧!”说完,州吁就被砍头了。

獳羊肩到了陈都,要杀石厚,石厚说:“我死是应该的,只想上囚车见父亲一面,再死也不迟。”獳羊肩说:“我奉你父亲的命令来杀你,你要想见父亲,就带着你的头去见吧!”说完,一剑就把石厚给斩了。

公子晋从邢国回到卫国,告诉大家州吁已经死了,重新给桓公发了丧,自己就当了国君,这就是宣公。他还尊石碏为国老,世世代代都是卿大夫。从此,陈国和卫国的关系就更好了。

再说郑庄公,一看五国的军队都撤了,正想让人去长葛看看情况呢,忽然有人报告:“公子冯从长葛逃回来了,现在在朝门外等着呢。”庄公赶紧把公子冯叫进来问问,公子冯一把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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