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郑庄公黄泉相见 (第3/5页)

说:“你俩管的地儿,现在都归我了,以后的贡税都得上我这儿交,兵车也得听我调遣,别耽误了。”这俩宰官早就知道太叔是夫人的心头肉,有可能当世子,今天看他那得意样儿,也不敢违抗,就答应了。太叔就借着打猎的名义,天天出城练兵,还把西鄙、北鄙的兵都编进了自己的军队。后来又找了个借口,把鄢和廪延也给占了。这俩地方的宰官一看势头不对,就跑到郑国去了,把事情都告诉了庄公。庄公一听,就笑了笑,啥也没说。

这时候,班里头有个官员,扯着嗓子喊道:“段这家伙,该杀!”庄公抬头一看,原来是上卿公子吕。庄公说:“子封,你有啥高见?”公子吕说:“我听说‘臣子不能有野心,有野心就得杀’,现在太叔里头有夫人撑腰,外头有京城的坚固城墙,日夜练兵,他的野心不就是想当国君吗?主公给我点兵马,我直接打到京城去,把段给绑回来,就绝了后患了。”庄公说:“段还没干啥坏事呢,咋能杀他?”公子吕说:“现在西鄙、北鄙的地都被他收了,一直打到廪延,先君的地盘哪能让他这么占啊?”庄公笑着说:“段是姜氏的心头肉,也是我的爱弟。我宁愿失地,也不能伤了兄弟情,也不能拂了国母的意思啊。”公子吕又说:“我不是担心失地,是担心失国啊。现在人心惶惶,都看着太叔势力大,都想观望观望,说不定哪天都城的老百姓也有二心了。主公今天能容下太叔,说不定哪天太叔就不容你了,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庄公说:“你别乱说,我得好好想想。”

公子吕出来后,跟正卿祭足说:“主公因为家里的私情,就忽略了国家的大事,我很担心啊。”祭足说:“主公聪明得很,这事儿他肯定心里有数,只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方便说。你是贵戚之卿,要是私下问问他,他肯定有主意。”公子吕一听,觉得有理,就直奔宫门,又求见庄公。庄公说:“你又来干啥?”公子吕说:“主公接了位子,可不是国母的意思啊。万一里应外合,在咱眼皮子底下闹起来,郑国可就不是你的了。我睡觉吃饭都不踏实,所以才又来找你。”庄公说:“这事儿涉及到国母。”公子吕说:“主公你没听说过周公诛管、蔡的事儿吗?‘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得早点拿主意啊。”庄公说:“我心里有数,这事儿你甭操心。段虽然不地道,但还没公开叛乱,我要是杀了他,姜氏肯定从中阻挠,还得惹外人议论,不光说我不够意思,还得说我不孝顺。我现在就不理他,任他折腾。他仗着宠爱得意忘形,肯定肆无忌惮。等他造反了,我再明正典刑,那时候国人肯定不敢帮他,姜氏也没话说了!”公子吕一听,说:“主公你远见卓识,我比不上。但我就怕日子一长,他势力大了,就像野草一样,除不掉了,咋办?主公你要是想等他先动手,那就得快点挑他动手。”庄公说:“你有啥好主意?”公子吕说:“主公你好久没去朝廷了,不就是因为太叔的事儿吗?你现在就宣布要去周朝,太叔肯定以为国内空虚,就会起兵争郑。我提前带兵在京城附近埋伏着,等他出城,我就进去占了。你从廪延一路打过来,他腹背受敌,就算有翅膀也飞不了!”庄公说:“你这主意不错,千万别跟别人说。”公子吕辞别庄公后,感叹道:“祭足料事如神啊!”

次日一早,庄公就玩儿了一手“假传圣旨”,让大夫祭足留守国家,自己则悠哉游哉地往周朝跑去,说是去辅佐朝政。这消息一传到姜氏耳朵里,她可乐开了花,心里头那个美啊:“看来段儿当国君是有福气的!”于是,她赶紧写了一封密信,找了个心腹快马加鞭送到京城,跟太叔约定五月初旬起兵偷袭郑国。这事儿发生在四月下旬。

公子吕那也是个机灵鬼,他早就派人埋伏在必经之路上,把送信的人给逮了个正着,当场就咔嚓了,然后把密信悄悄送给了庄公。庄公拆开一看,嘿,这证据确凿啊!他又把信重新封好,派人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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