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周郑交质 (第4/6页)

妹妹,名叫庄姜,长得那叫一个美,可惜没生娃。庄公还有个次妃,是陈国的女儿,叫厉妫,也没生。厉妫的妹妹戴妫呢,跟着姐姐嫁到卫国来,给庄公生了俩儿子,一个叫完,一个叫晋。庄姜这人挺好,不嫉妒,把完当自己儿子养,还给庄公介绍了宫女,结果那宫女给庄公生了个儿子,就是州吁。

州吁这小子,性格暴躁,喜欢武艺,整天就想着打仗那点事儿。庄公呢,特别宠他,任由他胡来。大夫石碏就劝庄公:“我听说爱孩子得教他走正道,不能让他学坏。宠过头了就会骄傲,一骄傲就容易出乱子。主公你要是想把位子传给州吁,就立他为世子,不然的话,你就得管管他,省得他以后骄奢淫逸,惹出大祸来!”庄公呢,愣是没听进去。

石碏的儿子石厚跟州吁是铁哥们儿,俩人经常一起出去打猎,骚扰老百姓。石碏一看,火了,把石厚打了一顿,还把他锁在屋里。结果石厚这家伙,翻墙跑了,直接住到州吁府上去了,连家都不回了。石碏也是没办法。

后来庄公一死,公子完就继位了,这就是桓公。桓公这人性格懦弱,石碏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没啥出息,于是就告老还乡了。州吁呢,一看桓公不管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整天跟石厚商量着怎么篡位。

这时候周平王死了,新王桓王刚即位,桓公就想去周朝吊唁祝贺。石厚就对州吁说:“机会来了!明天主公去周朝,咱们在西门给他设个宴,提前埋伏五百甲士在外面。等酒喝到一半,你就掏出短剑刺他,手下有不服的,直接砍头!这诸侯的位子,咱们唾手可得!”州吁一听,高兴坏了。

于是州吁就安排石厚领了五百壮士,埋伏在西门外面。然后自己驾车去接桓公,到了行馆,早就摆好了酒席。州吁亲自给桓公倒酒,说:“兄长远行,小弟略备薄酒为您送行。”桓公说:“又让你费心了。我这次去不过一个多月就回来了,还得麻烦你暂时代管朝政,可得小心点儿啊。”州吁说:“兄长放心。”

喝到一半的时候,州吁起身给桓公满上金盏,然后假装失手,把金盏掉地上了。他慌忙去捡,亲自洗了洗。桓公也没多想,又让人拿了个金盏,想再敬州吁一杯。州吁呢,趁这个机会,一步跨到桓公背后,抽出短剑,从后面就刺了过去!这一剑直接穿透了桓公的胸膛,桓公当场就挂了。这时候是周桓王元年春三月戊申日。

跟桓公一起去的那些大臣呢,都知道州吁武力过人,再加上石厚带了五百甲士围着公馆,他们自知打不过,于是就投降了。州吁让人用空车装上桓公的尸体去殡殓,然后对外就说桓公是暴病而亡。州吁就这么取代了桓公的位置,还封石厚为上大夫。桓公的弟弟晋呢,逃到了邢国去了。

有个史臣写了首诗感叹卫庄公宠州吁导致的祸乱:

教育孩子得有方法,养成骄奢必定遭殃。

郑庄克段天伦薄,犹胜桓侯束手亡。

州吁即位才三天呢,就听说外面都在传他弑兄的事儿。于是他就找上大夫石厚商量:“咱得立威邻国,好让国人害怕咱们。你说咱该打哪个国家?”石厚说:“邻国都跟咱们没仇没怨的,就郑国以前因为公孙滑的事儿来攻打过咱们,先君庄公还服了软求饶呢,这可是咱们的耻辱啊!主公要是想打仗,非郑国莫属!”州吁说:“齐、郑有石门之盟,俩国家是盟友,咱要是打郑国,齐国肯定得帮忙,咱卫国哪打得过俩国家啊?”石厚又说:“这事儿好办!现在异姓的国家里,就宋国敢自称公,地位最高;同姓的国家里,就鲁国敢称叔父,地位最尊。主公要是想打郑国,就得派使者去宋、鲁,让他们出兵帮忙,再联合陈、蔡两个小国,五国一起动手,哪还有不胜的道理?”州吁说:“陈、蔡小国,一向听周王的,郑国跟周王刚闹了矛盾,陈、蔡肯定知道,让他们去打郑国,他们肯定乐意。但是宋、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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