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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日报》

他的话常常掀起波澜,而他的话又是经济发展中不能被忽略的声音。

——《凤凰卫视》

吴敬琏先生无疑是他那一代经济学家中最才华横溢和最勤奋进取的学者之一,他在经济学研究的诸多领域都有相当的建树。

——

“皂雕寒始急,天马老能行”,作为当代中国的一个符号性人物,吴敬琏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越了经济学家的职业范围。他的学识、他的操守、他的社会责任感,汇集成他独特的人格魅力,感染了一批又一批他周围的人,而每多一个被他感染的人,中国走向“好的市场经济”就多一份希望。

——《南方周末》

知识分子的使命感伴随着危机感,注定了吴敬琏不能停歇的生活。

——《中国企业家》

一个瘦弱的老人,一个推动市场经济的大力士;一个保持童真和率直的学者,一个心系国家、情牵百姓的经济学家。

——2001CCTV中国经济年度人物评选颁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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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敬琏传 缘起(吴晓波/文)

缘起

这个从外貌到灵魂都干干净净的人

吴晓波/文

这一本《吴敬琏传》的“母本”,是我对吴敬琏老师的一次长篇口述史专访,时间是在2009年的8月和9月之间。

我提出要为吴敬琏做一个口述史,是在2007年。在中欧国际工商学院周雪林博士的牵线下,6月的一个下午,我去位于上海浦东的中欧拜访老先生。他的办公室很小,仅可容三四人周旋。当时,吴敬琏的长女吴晓莲刚刚出了一本新书《我和爸爸吴敬琏》,他和夫人周南对我的建议似乎比较犹豫,他婉转地说,如果有一个提纲,可以再讨论这件事情。

此后,这件事情就拖了下来。我一直沉浸在《激荡三十年》和《跌荡一百年》的创作中,在那场马拉松式的写作过程中,我一再地与吴敬琏“相遇”,我发现他几乎参与了1978年之后所有重要的经济改革论战,由他的思想演进出发,可以勾勒出中国经济变革理念的大致曲线。我购买了他几乎所有的著作,断断续续地阅读、做笔记,每次碰到周雪林,我都表达做口述史的意愿。

转机出现在2009年的春季。一天,周博士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吴老师似乎有点同意了,他将于8月到9月,在中欧有一个集中讲学的档期,可以安排在这期间完成口述史。我大喜过望。

于是,有了一次长达20多个小时的口述史记录。

对吴敬琏的访谈前后进行了6次,每次3个多小时,中间休息15分钟左右,时间大多是在下午的两点到六点之间,地点在中欧图书馆的一个阅览室里,每次都由第一财经用两台摄像机记录下来。

在很多人看来,在当代中国的改革史上,吴敬琏是经济学家中成就最大的人之一,他达到了他那个专业领域里可能达到的济世高度。而我之所以愿意投入这一工作,却不仅仅为此,在学术贡献之外,我更敬重的是那个自觉地作为公共知识分子的吴敬琏。在当今之世,像他这样从外貌到灵魂都干干净净的人,实在太少了。

在8月底访谈的那几天,正值江南盛夏雨季,上海的午后会突然下一场特大的暴雨,天地昏暗,如遇末日,但两个多小时后便又赫然晴朗,水泥地上的水迹竟会很快蒸发,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让我想起很多杰出精英暴风骤雨般的人生。正是在这样的时光流转中,行将八十岁的吴敬琏缓缓叙述,历史如跛足的行者,不动声色地姗姗走近,又姗姗走远,一段波澜壮阔的人生如画卷展开,其苦难、喜乐交叠混然,可意会而不可名状。

在那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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