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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夫君身?上,还得是未过门的时?候,这实?在不是申兰若能做出来的事情,况且申家能否像王家一样接受女儿长住都是另外一个问题。所以申兰若每每看到这些安慰她的话,只能故作洒脱一笑,其实?心?里却觉得,自己如何能翻越后院这座牢笼?

如今做姑娘的时?候恐怕还是自己一生中难得的松快时?光,而且自己还如此幸运,在前十三年可以以男儿身?接触过这个世界,不是像她姐姐那般一辈子被关在后院的小小四方?天地中,在家听父亲的,出了门听夫君的,从?来没有听过自己一回?。

而她,似乎只有那十三年的时?光是属于她申兰若的,十三年以后,她的人生被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段,她娘花了三年的时?间?尽力雕琢、打磨她,折断她的双翅,替她裹上一层层孺裙,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她往后必须如此、只能如此。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已经认命了,哪怕是首辅之女又如何?男人的荣耀只能传递给真正男儿身?的哥哥们,对她而言,她或许只是父亲政治联姻中的一枚棋子,就如同大姐一样,服侍好夫家人、生儿育女,活成另外一个她娘亲的样子。

她就是再挣扎,也永远不能和二?哥一样,可以正常在外行走?,可以潇洒地结交好友,可以堂堂正正地认识像秦修文这样的英才?,可以让父亲正视她或许也有几分才?华。

可是当她知道了秦修文此人后,她不知道为何,一直很想知道他的任何消息,所幸她在申府,平日里父亲来往结交的官员不少,她以关心?父亲之名从?书房的小厮口中、她二?哥的口中,总能知道一二?分的消息,再加上每一期的“京报”她从?来不会错过,即使不能经常出门,她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拼凑了出来。

等她捋清了事情经过之后,申兰若自己一个人在闺房内呆了一天,那一天她什么也没做,就静静的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就想一件事,如果她是男儿身?,她能否做到和秦修文一样,在朝堂上正面抵抗她父亲申时?行?能否到最后反将一军,将所有人都震慑到谈秦色变?能否有那个能力,将这修路之事推进下去?

无论她如何推演,她都发现,自己做不到。

男儿身?做不到,和二?哥一样有个首辅爹也做不到。

可是,这世上,偏偏秦修文做到了。

他没有什么根基、中进士的时?候也不是状元,之前声名狼籍,被百姓唾骂、被朝臣排挤,但是他依旧做到了。

秦修文是为国为民,是有着远大的抱负和志向,他想要做到的事情,远比自己脑海里能想到的最高的志向还要高远,可是她申兰若,没有想过改变天下人的命运,她不用为国为民,她只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左右自己的人生,难道她都做不到吗?

从?那一天开始,申兰若觉得自己三年来一直被困住的心?再次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