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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是“飞花令”的组织者?,这是他们这些文人们私下里玩惯的局,说起来侃侃而谈,在场人也都纷纷点头。

文人好的就是这一口,满肚子诗才时不时地现一现,说不定哪天?哪句诗就流传出去,最好千古流传、成为佳话。

其实周邦彦说出的这个“飞花令”难度不小?,既规定了特定的事物咏梅,还要限字和韵,更?难的是还要照顾上下文,也就是说你?的两句诗不能和前面人说的两句诗脱节太多,否则就不是一个整体了。

这种已经算是地狱难度的玩法了,可?是在场的人,谁不是饱读诗书出身的,游戏难度越高?就越显出其本事了。

秦修文听完规则后,心中一哂,他倒是忘了,这是文人赏宴时候经常要玩的游戏,可?是他对作?诗什么的完全?是一窍不通,尤其还限制了如此多的条条框框,别说作?诗了,他就是从他脑海中有的诗词里抄一首都抄不出来。

就是原身,其实也不擅长作?诗,在秦修文的记忆中,原身并没有留下过什么不得了的诗作?,所以?倒也不惧别人找到自己以?往的诗作?来说事。

不过说到喝酒,秦修文看了看自己手?边极袖珍的小?酒杯——这个他倒不惧。

所以?,众人玩着玩着发现有点不对劲了,每次轮到秦修文的时候,他都姿态闲适地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示意下一个人继续,几轮下来,秦修文一句诗都没作?,光喝酒了。

周邦彦今日?叫秦修文过来,一个是为了牵姻缘线,还有一个也是侧面想帮一把秦修文,让他在京中结识一下人脉,玩个文人间惯常的游戏,也是让大家卸下心防,互相多认识认识,结果?秦修文倒好,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光顾着喝酒了!

周邦彦压根没想到秦修文是完全?不会,只觉得对方是不给自己这个主人面子,顿时就对自己一开始提的联姻的建议产生了一刻的动摇。

申用懋也觉得秦修文十分格格不入,半开玩笑?道:“秦大人,为何独独不见你?作?下一两句诗?”

秦修文放下酒杯,轻笑?道:“秦某不擅诗词,以?往所作?都是一些匠气之作?,只为了通过科考而已,况且秦某一作?诗就头疼,脑内空空,就不拿出来献丑了。”

众人没想到秦修文说这个话的时候如此坦然,坦然到他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是每个人都作?得一手?好诗,写诗看似简单,不过几十个字就是一首诗,但是要写的好,写的妙,那就需要一种灵感或者?说是天?分。

很多人写来写去,写一辈子,都是匠气之作?,甚至读书人中厌恶写诗的也不是没有,可?是没有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不会写诗,不擅长写诗。

这关乎文人的面子。

在场很多人来之前知道今日?赏梅,必然少不了写梅花的诗句,早就准备好了一箩筐的咏梅诗,就为了今天?的“妙手?偶得之”。

可?是秦修文却说,他不爱作?诗,不喜欢作?诗,如此直接没有丝毫掩饰,让人知道他说的并非假话。

“况且,你?们不觉得周大人家的酒也格外好喝吗?正好有此便利,我有机会多喝几杯,不是更?好?”

秦修文此言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缓和了气氛后,大家干脆也不继续行令了,讨论?起了一些时政,还巧妙避过了一些敏感话题,一时间大家又?都其乐融融。

申兰若一直站在小?厮人群中低眉垂首,和旁边别家的小?厮看着也无分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但是申兰若心中却是暗受震动:原来,一个人对于别人都喜欢而唯独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是可?以?如此坦然承认的吗?

一开始,申兰若听到这些人要行令,就开始感兴趣了,这游戏她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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