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页)
就这么把大伙困在了城内,三娘的相公没了,俺想替三娘报仇,他们拿三娘的命威胁俺,报不成仇俺一个大老爷们总得让三娘活的好些,可每月自己的钱都交不够,还需三娘帮衬,年轻那会总觉得自己有一身的本事,可如今···如今·····”
如今怎样一句话很难说清,吴铁牛自也说不清,或是不忍说下去,只能又灌了几口酒,却是醉的更厉害了。
“俺什么也做不了,连拼命的路都给俺绝了,那俺想着为了三娘的性命啥也都能忍,就这么着忍到了现在,可笑竟是这么个结果,俺以铸造为傲,如今却连胳膊都险些让人废了······”
此时这黝黑的汉子竟好似自己都没察觉到已是满脸泪痕,只是继续的灌着酒,那烈酒顺着下颌流淌,有些是酒,也有些是眼泪,想来接下的话是不想说与石无心听的,吴铁牛捧着酒坛往屋内走去,只是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
石无心没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又或者是不需要说话,他能体会到吴铁牛的苦,虽不知今天发生了什么,但仍能体会吴铁牛的无奈与不甘,还有那深深的恨意,所以只是目送他落寞的背影进屋,随后也自起身奔了铸造间,嘴里小声的嘟囔着:
“得加把劲儿了,明日我这刀便可打好了。”
三娘打从周槐走后便没出过屋,晚饭也未吃,直至酒楼关门夜少白二人回了柴房也没见三娘出现。
翌日一早,夜少白刚进酒楼便见到三娘站在柜台后面,见其进来笑着打了招呼,这一夜过去竟似忘了昨天的事一般,和以往一般模样,如此夜少白更不知该如何询问了,只能把疑问放进了肚里。
今儿个稀奇,清早便有送饭的差事,又被夜少白领了去,回程的途中恰好经过后门,这条巷子不宽,也就容一马车行走略有盈余,前方也偏巧停着一辆马车,这车上载的东西却不甚吉利,是一副棺木。
夜少白不懂什么是吉利,却知晓棺木是用来装死人的,便斜目往里打量了一眼,可这一眼便似挨了一记闷棍,半天没转过头来。
的姑娘们都站在后院石道两侧,有拿着手绢的,也有用那袖袍的,均都是在擦着眼泪,两个楼里的下人抬着一具尸首正往后门走来,尸首很轻,从下人们那腰都不需要弯的姿势就看的出来,直到出门二人欲把尸首装进棺木,尸首的脸才露了出来,也是此时夜少白抬眼看了过来。
虽只见过两面,一次还是满身伤痕,但夜少白仍然记的那个女孩,那个虽然生活在青楼却与寻常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的青涩女孩,直待小桃红的尸体被装进棺木,姑娘们的哭声愈大,夜少白才艰难的抬脚继续前行。
姑娘们的哭声很乱,夜少白的心也很乱,她为什么死了?是杨宇?还是因为昨日的各家的种种怪异,他有疑问,可他不会去问那些姑娘,三娘那里问不到,这里定然更是问不到,所以他心里更乱了。
他想不问缘由的先去杀了那杨宇让自己静心,可理智告诉他这样很不对,且不说杨宇是不是冤枉的,若这小桃红是因为自己前番的作为才被害了性命,自己再次出手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把周槐等人全杀了?若是那么好杀他早便杀了,夜少白多次在心中衡量过,自己胜算很低,这还是早已把石无心算进去的结果。
心中不快却也只能强行忍耐,这本该属于人类特有的痛苦夜少白如今品尝到了,他自然不知这种痛苦只要他还活着便会持续的陪伴着他,如今他只觉得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回了酒楼一切照旧,好在夜少白本就寡言,也没人看的出他有心事,三娘有些心不在焉,自然就更看不出来了,皇甫明今天没有练功,想来是练的闷了,需要去街上散散心情,一早便跑了出去,直到日近午时才愤愤的回了酒楼,到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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