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剑快还一剑险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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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

薛若两人打得正急,她一语间双方不知已变换多少方位,那一剑飞来,哪里还用得着她提醒,早已射偏了一个身位,飞入土里。但被她这么一扰,打斗双方心情更加恶劣,薛若长剑削去,将对方剑尖震开,猛然纵身后退,拉开双方距离,向唐玉冰冷喝:“你别插手!”

唐玉冰一剑击空,虽在预料之中,到底有些可惜,又听他喝斥,一片关心扑了沟渠,登时更恼了,一手剑鞘一手飞剑,当暗器射去,双双各归他妈,骂道:“打不死你们别停手!”

那人刚才分神被薛若退开,正划了一招欲去追击,余光见着飞剑,心道那毒娃摸过的东西,难保不沾了什么怪毒,哪敢伸手去接,只把剑势一转,用手中短剑拍飞了去。

薛若哼一声,将剑鞘疾抓挂于腰,抬眼见那人短剑推来,喝了声:“住手!”

那人剑势顿住,以为他想停战,却听他问了一句:“你是何人?”持剑的手顿时一颤,脸上火气冒出,被气得不轻:“你不知老子是何人?!薛大火没给你讲过金筒九剑?!”

薛若眼神冰冷,一脸鬼知道九剑是个屁的不识相神色。

唐玉冰深知冰玉公子不谙江湖事,见那人湿漉漉气成火炭,隔老远幸灾乐祸道:“七郎,江湖上有句酸掉牙的名号,‘大王高雅小王狂’。他是金陵王家,二王中的小王,王什么中鬼。”

“王仲晷?”薛若微不可察地轻皱了下眉头,他还是知道应天府有个王家的,“你为何追着我打斗?”

那人压下火气,听他如此问,脚下走了两步,状若无意地封住他去路,左手又往背后金筒一挑,拔了柄飞剑在手,剑尖斜斜侧点,也似不经意地指向唐玉冰方向,口中边道:“薛家快雪剑法名噪江湖,原来也只你爹使得不错,我老哥当年一败……嗯,他这二十年来钦佩不已。可惜你爹已十余年未曾踏足南京,我俩兄弟总不便去杭城讨教。”他语气略微兴奋起来,“难得薛大火还有个出息儿子,听闻你一剑斩杀八十多山贼,剑法必然及得你老子几分,既然来了南京,不与我王家比试一番怎么行?”

薛若脸沉下来,唐玉冰神色也微微一变,忽然软声道:“七郎,这雨小了,咱们走吧!”

薛若执剑的手松下来,默然向她走去。

王仲晷哪想他屁都不放一个,说走就走,实在无礼之极,刚压下的怒火腾地又窜起,短剑电光般刺去,喝道:“打了一半想走?先问过老子的剑!”

薛若不想与他比剑,但这王仲晷身手不弱,非止不弱,于他而言,实是棘手之极,这人一缠斗上来,他根本脱身不得,适才放下剑,也还防备着,见对方短剑刺来,心下虽然恼火,手中剑丝毫不含糊,又一招赶一招地打斗了起来。

唐玉冰凝神看着,一会又突然叫道:“小王先生,你以大欺小,要不要脸?”

王仲晷哈地一声,“老子与他比试剑招,又不与他拼内力,要什么脸?我两人不打死是不罢手的!”

唐玉冰冷笑两下,脚步移动,又要去捡他飞剑,将干扰之事施行到底。

王仲晷眼角见她身影一动,已知她欲故技重施,他起初轻视这女子,中了毒针,又被她三番四次相扰,早已暗中防备,见她果然向飞剑处走去,他脚步也向那边转动,待她走近,手指猛然疾抖,将早先取出飞剑激射过去,他忌厌毒物,对唐玉冰全无好感,一出手便是夺命狠招。此时薛若距她已远,剑鞘再度击去,也已慢了一步,王仲晷又防备在先,只疾如流光般将短剑横掠了半圈,不止将他剑鞘打偏,掠到面前,又刁钻地向他下腹刺去。

薛若急叫:“快闪!”

唐玉冰敢动他飞剑,自然也有防备,见剑光闪来,蓦地向前一扑,向泥地倒下,手中伞柄也猛然下插,牢牢钉入地面。她一手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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