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变化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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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本声的巨声中,于风声的间隙中,几十只吹奏秽怪并未放下它们的乐器,它们依旧吹响着夕阳的预兆,这声音属于不曾落下的夕阳,象征尚未死去的人类。
只是声音在风声中破碎,渺不可闻。
铁依旧在移动,行至一片漠无一物的干土之上。这片土地凹凸不平,土壤早已板结,其上大小石粒不断,俨然一片荒土。就是这样的土地,承载了此前秽怪的所有未来,就是这样的土地养成了所有的秽怪,所以结局也理当如此结束在这里,败者的死尸将会哺育这块土地,塑就新的希望。
秽怪胜,则人类将会躲藏于此地,在无尽的岁月中积蓄力量,有朝一日推翻秽怪的统治;人类胜,则秽怪归于这片大地,继续横行不断,直至下一个铁的出现。
这便是所有的可能。
铁立定大地,并未改变任何物体,石粒依旧随风挪动,不曾摆脱土地的便在地上挪动碰撞,随风而上的便与一切地上应有的细碎之物奔向不可知处,荒野之上,一株已无叶的老树并存有新芽,地平线处的暮色已淡薄如晨间的白雾。
风中气味略有不同。
众多秽怪站立四方,在未来到来以前哼唱此地,土地随它们或高或低的声调震动,裂痕于风的狂吼中出现,延伸向阳界的所有角落,这是地脉,地脉中是湖水,风无法吹拂出涟漪的湖水。
就在这时刻,所有睡梦中的人类冷汗频频,梦呓不断,苏醒之时,他们知道自己做了噩梦,却不能言说、回忆梦的内容,他们开始不安、开始动摇,意志薄弱者自寻出路,将恐慌带向更多人。
陆扫晴睁开双眼,走出已只有她一人的帐篷,望向狂夜。夜的真相在此刻必显无遗却也霎然而逝,这是呼喊声,这是所有生灵的恶意,所谓秽怪、所谓人类,所谓生物,皆在这不会断绝的夜晚渴求死亡带来的新生。
陆扫晴忽然想到那些不将故事说尽便无法结束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