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5页)

“文书上写得你是潞县举子,那前两天这附近生的一起潞县货队遭人屠灭的血案你知道吗?”

“小生是个读书人,又怎么了解得了那些舞刀弄枪的事?”宋君鸿心下一凛,心想如果这个县令借题挥,指不定能变出什么事来。不如先不承认,必竟潞县那么多人,总不能人人都和货队惨案有关吧?必竟那个案子的事情属于邻县管辖处理,这个县令对于案情未必知道甚多。

好在这时李氏出来解了围,她只是看着县令和宋君鸿扯了半天,却还是没扯到自己丈夫的案子上,心下着急,就磕头喊道:“大老爷,民妇的丈夫冤枉啊!”

“又是你这刁妇,上回看你是弱质女流才放你一回,这次又来捣乱,莫以为大老爷我真的不敢打你?”县令正好一肚子气没法向宋君鸿,这时看到李氏出来惹事,怒气勃之下,抽出一支打签就扔到了堂下,“打二十大板!”

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上前来,把李氏摁倒在地,就欲行刑。

“慢!”宋君鸿又站了出来,拦手说道:“县令大人,你搞错了,这次的主告是我,要打也应该冲我来!”

呵,当差这么多年,头回见还有人抢着捱板子的,好,那就让你尝尝这个滋味。几个衙役又惊又气,松开了李氏,挽起袖筒就欲又要去摁宋君鸿。

“混帐的东西们,还不都给我退下!”马县令见状急忙站了起来,挥挥手让那帮衙役们松手。这个小县已经几十年没有出过一个举人了,更没有举人来告状挨板子的事,因此这帮衙役们连规矩都忘了吗?所谓“刑不上士大夫”,这是朝庭的法制,虽随宋君鸿还没有当官,但从他考取举人功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跻身于“士”的行列。所以一介县令可以审他查他,却就是不能对他用刑,眼前衙门口一堆人看着呢,否则一旦把这事捅到了上级去,自己一定会受到申斥处罚的,马县令谋得这个官位不易,将来还想更上一层楼,他可不想随便因打了一个陌生的举子便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宋君鸿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又抬手把已经被摁倒在地上的李氏扶起。然后静静的瞅着马县令,等待着他的下文。

马县令把牙咬了又咬,终于还是换了幅和蔼的面孔温声说道:“宋公子,唐阿水的案子已经了结,他自己也已经签字画押招供了。”硬的不行,他还是来软的吧。

………【第四十一节 县衙大堂(下)】………

宋君鸿完全没有想到,马如忠身为堂堂的一县之令官,居然会在这庄重大堂之上、百姓众目睽睽之中,于案情的审理的严肃过程中突然说出如此猥亵的言语来。

但他不能生气,或许马县令之所以这么说,但就是故意想要激怒他的。而只要他一怒失礼,那么简简单单一个“咆哮公堂”的由头就够把他们赶回去的了。

所以宋君鸿厌恶的扭过头去,并不理会他那猥亵的嘴脸,只是依旧说道:“敢问大人,那唐阿水可真是盗墓贼,为什么他还要拿着赃物到古董店去鉴定呢?必竟现在县里为抓盗墓贼已经是风声鹤唳,难道他真的有这么有恃无恐?”

“哼,那些个敢于盗墓的贼人,自然也都是胆大包天之辈!”马县令冷冷的说道。

对于马县令这种无赖的解释,宋君鸿也不禁为之气结。他只好又说道:“那敢问大人,其他的脏物呢?拿人要拿脏,虽说唐阿水因手里有两件赃物而被拿个正着,但失盗的脏物远不止此,其他的又在哪里?我听说大人已经遣人搜查过唐阿水的家,但实际上并没有现其他的赃物。”

“唐阿水已经在招供,把其他脏物都转销给外地的贼人了。至于那些贼人和脏物,本县自会行文其它州县,请求共同查处。”马县令义正严辞的说道。

但宋君鸿曾听老董说过,这个外地的贼人云云,全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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