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页)

?弗兰克?他有钱配马车,我替他高兴。你是亲耳听他说的,对不对?”

“不是的,父亲,”他儿子大笑起来,说道,“我似乎没有从其他人口中得知过。简直神了!我确信几个星期之前,威斯顿太太在给我写往恩斯科姆的信中讲起过这件事。但是,她现在表示她对此事过去丝毫未听到过,那就肯定是我做梦了。我好做梦的。

离开这儿的日子里,我梦到了海伯利的所有人,在梦中见到了所有的要好的朋友以后,又梦到了佩里先生和他太太。”

“真是怪事,”他父亲说,“你竟然会不停地梦到你在恩斯科姆想都想不到的人们。还有佩里要配备马车!以及他太太替他的身体着想叫他配备马车——我相信,这件事终究会成为现实的;只是过于超前了。有时候梦似乎很灵验!而有时候只是一些荒唐可笑的内容!啊!弗兰克,你的梦足以表明你不在这儿时,的确惦念着海伯利。爱玛,你是不是也很爱做梦啊?”

爱玛没有听到。她早已在客人前面赶着去通报爸爸了,告诉他客人们来了;她没有听到威斯顿先生的提示。

“哎,其实,”贝茨小姐嚷道,过去的两分钟里,她一直要让人们听听她的想法,但是谁也不理她,“假如非要我对此事发表意见——我敢说,我也偶尔梦见一些怪异的事情——只是,如果问我这个问题,我就实话讲了,今年春季确实有这个打算;是佩里太太告诉我妈妈的,柯尔夫妇也同样获悉了此事——只是那根本就没公开,谁也不清楚,并且只有三天的时间是这么想的。佩里太太特别想让他配备一辆马车。一个上午,她高高兴兴地来找我母亲,原来她做通了丈夫的工作。简,你该不会忘吧?我们刚一回家,外婆便对我们讲了。我忘了我们到什么地方去了——也许是去伦多尔斯了;不错,我记起来了,我们是去伦多尔斯了。佩里太太一直对我妈妈非常好——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人会讨厌她——她是悄悄地对她讲的;而且,她同意她对我们讲,但是不可以告诉其他人。从此,我未向哪个人提到过。可我不能说我丝毫没有流露过一些,我想有时会说漏了嘴,悄悄地溜出去了。我爱唠叨,大家都清楚#我有兴趣讲话时,可能会不自觉地冒出一句不该讲的话。我跟简不一样#我真想像她那样。我敢说,一点点小事她都不会透漏出去。她哪儿去了?啊%在后边。记得太详细了,佩里太太来了。真是奇怪的梦——

他们正在朝大厅走去。奈特利先生比贝茨小姐早一步看了简一下。他是很无意地将目光从弗兰克·邱吉尔脸上滑到她那儿的。他认为他发现弗兰克·邱吉尔面部有一种无奈的,抑或是很勉强的窘迫。她真是在后边,她在急于整理她的围巾。威斯顿先生已经进去了。另外两名男士站在门口等她先进去。奈特利先生估计弗兰克·邱吉尔是希望她能看着他——他好像一直在注视着她——但是,就算他确实有这个想法,那也白费——简与他们擦肩而过,走进了大厅,连他们理都没理。

来不及再去研究或分析了。梦的事也不得不放在一边了,奈特利也不得不跟大家一块围坐在那个时髦的大圆桌周围。这张桌子是爱玛搬到哈特菲尔德的。只有爱玛有权力让它摆在那儿,而且劝她爸爸来使用它,不再去用那个小小的折叠桌子。他用那张小小的折叠桌子足足有四十年了,每天两顿饭都是勉强放在上面的。人们很高兴地喝了茶,看起来都没有着急想离开的意思。

“伍德豪斯小姐,”弗兰克·邱吉尔仔细地观察了他身后那个他可以碰到的桌子说,“那盒字母被你外甥——那些字母都拿掉了吗?过去始终摆在这儿的。如今怎么没有了?今晚天有些阴,应该不是作为夏天而是作为冬天来对待。一天早上,我们摆弄那些字母摆弄得很开心。我希望你再来试试。”

爱玛听了这些想法,十分开心;便去取来了盒子。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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