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 (第2/5页)

着我就行了。这样你也能交待了,至于你的话说没说,那不重要。”谢长青知道肖校尉的来意,一来就说“吃不下睡不着”,摆明就是想让他问为什么,可他还就偏不问了!

这世上的事总不能桩桩件件都任人安排,谢长青送走肖侍卫后眉一挑,心说:“皇上,您这是想挑明什么,不管什么,您想挑明的我更愿意阿容亲口告诉我。”

得了准信,肖校尉跟猴子一样很快就蹿没影儿了:“那我去回禀皇上。”

肖校尉走后阿容从隔壁诊室出来,挑了帘子把手先洗了,然后坐到谢长青身边的诊台上说:“刚才好像听到肖校尉的声音,他来做什么,这下海能游上天能飞的人还能生病不成?”

“是皇上身体欠安,午时我去看一看就行了,大概是水土不服。”谢长青说完又叫了下一个人到诊台来切脉,当开药方和病症书时谢长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声声,要不中午你去,这边的病患多,我不定能走得开。”

按分科来讲,谢长青可以算是大外科的,而阿容是内科,所以谢长青这么一提阿容也没往别处想。但是她可没点头,她主要是不想多接触谢长青,其实她一直不太能找准态度去面对周毅山。

“我不去,还是你去吧,我在这儿和佟药师一块坐诊就可以了。”阿容说着就坐好了开始念号牌接诊伤兵。

见阿容说不去,那谢长青就自一个人去,而阿容如果知道不去的结果是开启了一扇彼此纠葛的大门,那她一定会哭着喊着要去。

只是人生往住不可预知,有时候省得一时之方便,却结了更多的麻烦。

这麻烦的起因只是一张写了二十来字的纸笺,上面写得是——“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思君如满月,夜夜减请辉。

关键还不在于这首诗,在于后头的落款——“小楼”,更关键的是这是阿容的字迹,也千真万确是阿容写的。她那歪歪扭扭的字,比不得闺秀们的簪花小楷,所以往往是一眼就能够认得出来。

“平郡王,您怎么了?”侍奉的小厮见谢知青脸色变得厉害,遂出声问道。

整了思绪,谢长青摇头说:“没什么。”

然后就给周毅山开了方子,写好了病症书,从院子里出去时,谢长青忍不住看了眼重重侍卫守着的小院,眉眼间一抹锐利之色。

“同和,母亲眼下是不是在开阳关?”谢长青问着身边的随从,正是阿容嘴里常念起的李护卫,本名正是李同和。

“回爷,谢大家和大公主眼下都在开阳关,正等着您和容药令回程。”李同和侧身一答,有些奇怪谢长青怎么忽然问起了大公主来。

听了肯定的答案,谢长青不再言语,只是回转了去诊堂里。这时阿容还在那儿给伤兵诊治,谢长青就让人去替了阿容下来:“声声,有件事得跟你商量商量。”

猛被叫过来的阿容还把心放在病患身上呐,一听说有事商量她就有点儿懵:“啊?什么事儿啊,说吧,有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我们启程你看是随皇上回京好,还是去开阳关,开阳关眼下正逢着冰雪灾害。因为战事连云山人手不足,开阳关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也正在那儿。”说句实在话,谢长青并不担心阿容,这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他明白清楚。

但他也同时明白清楚周毅山,这个人不动则已,要是动了肯定会伤筋动骨。避当然也不是办法,不过在不清楚周毅山有什么目的前,他必需先把阿容安置好。

谢长青擅长拿人的短板,眼下拿的正是阿容有事儿就得管的龟毛脾气,阿容能不管吗?当然不能,所以她自发自动地上钩了:“那就去开阳关,回京的事缓一缓也没关系。”

“京里已经去信让安排明年的婚事了,姚二和海棠帮着安排,礼部那边也有人督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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