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简书,眉宇间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杀气。

“王上是打算作壁上观了?”

“至少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咦?难道说---对了,王上当然不会担心了,无论哪边胜负,于他都是有利可图,可是豫王打的什么主意呢?莫非是有把握可以吃下西南?否则可得不偿失。

“哼”六爷将简书一扔,“打的好主意啊!我若不好好回敬他一下,岂不驳了他的面子?”

“六爷,虽说蒋、郑、周三军纯属乌合之众,但这仗还是不输为好。”

蒋、郑、周三军?原来有盟友?难怪豫王敢孤军深入。这么一来,倒真是有些麻烦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各个击破。

“六爷,蒋各秋那里上个月过发生过内乱,而郑言武与周湖也有嫌怨在里边,说是盟军,也颇多破绽。”

嗯,如果这人所言确实,那要拿下这场战争也不是不可以。现在情况倒让我想起了<左传>中“蔡人、卫人、陈人从王伐关中”的那一段来,稍加变动,公子子元的策略很可一用。

“陈乱,民莫有斗心,若先犯之,必奔;王卒顾之,必乱;蔡卫不枝,固将先奔,既而萃于王卒,可以集事。”

提到<左传>,我不禁想起我们七个还在蒙乾镇的时候,师傅月考,一次出的就有这一题。虞靖按着自己的意思重新策划,秋航与拘缘偷偷翻书,剩下的人我给她们答案,结果全被抓包,都挨了板子。其中我和虞靖挨得最多。我是因为帮人作弊,而虞靖是因为所谋漏洞百出。事后,我和虞靖还被罚关小单间,直到将虞靖策略中的毛病都修正好为止。那一次,我们被整整关了三天。的8e98d81f82

不过下一次,我们又这样了。总之,每次月考都是作弊与反作弊的斗争。师傅不能耐我们何,我们也不能完全蒙蔽住师傅。往事难忘啊!

我不禁微笑着一叹。这一声叹出口,我就知道不对。

果然,六爷“啪”地一拍桌子。“你在想些什么?”

我连忙跪下,六爷看来并非是迁怒与我,也没有很生气,但那双流光闪动的眸子却告诉我,如果我不能好好说出个理由来,那我铁定玩完。

“奴婢,奴婢刚才听六爷与先生所说的,想起以往师傅教我们<左传>的情形了。……似乎,似乎有那么一段的势态与现在颇为相似……”

“<左传>?”六爷的语气里已有一丝了悟,却执意要我说个明白。

“呃……蔡人、卫人、陈人从王伐郑。”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刻感到身后射来一道凌厉的视线,如芒刺在背。

“有想到对应之策么?”

我愕住,六爷的意思,不会是要让我干政吧?算起来我也只是六爷内人的陪嫁,也就是媵人。若说我有伊尹之才那也罢了,但眼下……我有无对策不已很清楚了么?想到了<左传>,又岂会漏了公子子元的那一段话?但六爷却偏要挑明了来说。

“怎么?”六爷的语气里已带上几分不不耐。

我不敢再拖,看来六爷是存心要把我往明处推了,“郑公子子元之策不妨套来一用。”

“蒋和秋可与之对应,但周湖与郑言武之援救不及又当何解?他们两军可无地理阻隔。”那文士冰冷无情的声音透了过来,有一种极隐约的杀机。

我低头看着手臂上微竖的汗毛,这是决计不能再说下去的了。于是我声音恭敬而平稳地回道:“奴婢还未曾想过。”

“你会没想过?”六爷轻嗤,倒也没再为难我,“去沏壶茶来。”

“是。”我低头领命而去。直支走出七八步路,我才敢稍稍透出一口气。秋风吹来,背上微凉,我一摸,已汗湿一片。从今往后,这样的日子怕是只多不少了。周郑两军要援救不及又有何难?只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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