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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妖女太过奸诈,我不圆滑些,怎么擒你作俘虏啊?”瞬间风声呼啸,吹得双鬓头发散打,情知糟糕。她本一手提剑,另外一手攀住殿上横梁,显露出甚为不错的轻身功夫,此刻猛吸一气,手臂运力,似鹞子筋斗般翻到梁上。才要歇口气,却看枪尖闪烁,一下接一下、一式连一式,好象白蛇吐信、啄木抖喙似的绵绵攻袭。姚纹月心中大惊:“好快,她身法极其轻灵,适才长枪一击不中,旋即提枪随我跃起,接着发起第二波第三波攻势。不对,不对,她武功再强,应变之速也不会这般超脱迅捷。我明白了,她那第二式戳地之式也是虚招,分明是料定我在识破第一式歪歪扭扭的虚招之后,必会顾忌那第二式枪法而拔身飞起,所以长枪本就不是戳我脚面,而是奋力笃地,然后撑杆而起,在半空抢上我的速度,顺势递出第三式枪招。这后面连环长枪,雨打芭蕉,力贯动壁,才是真正的杀招哩。”看那长枪裹着红缨不住刺来,稍又疏虞,自己的双脚便不知要被吃上多少个窟窿,只好在梁上挑来挑去。意切尼姑此刻蹲在梁上,双膝交替盘行,使得武功乃是当年精确尼姑私下密授她的“小鸭盘行功”,精奈神尼和精司老尼、精昙老尼甚通法术经卷,于此武功一道却都是不会的,此功擅长在狭小簇拥处行走,胶溜如鳅,穿插自若,虽然姿势颇为滑稽,可是看其梁上举止,却另有一番潇洒自在、睥睨桀骜之意。她心中暗想:“你是九王爷府的女细作、女刺客,本领自然是很高的,可是现下我重新占得先机,你还能怎样?”

九华拍掌大嚷,蹦蹦跳跳,对金算盘道:“金大哥,你也休要骂了,这出台上的戏好看得紧。”又扭头笑向穆双飞,道:“穆大哥,你说是不是啊?”金算盘苦笑不语。穆双飞呵呵笑道:“不错,不错,一个是鼓乐鸣奏扬生气,一个是莲上踩花三寸金,确实好看得很。”姚纹月躲避之时,气喘吁吁道:“多谢你…你夸我是三寸金莲,不过这荷花不稳,我…我可要献丑了。”格格嬉笑,笑声喘重。意切尼姑知道这个典故,不由怒道:“我虽然是尼姑,可也缠住,我这就不是三寸金么?”九华才要取笑她是“鸭子盘行”,“鸭”字方出口,早被穆双飞掩住嘴巴,侧目示意。九华见了暗号,忙不迭点头,心想:“哎呀呀,险些又要得罪大恶尼姑了。”便听穆双飞轻轻咳嗽一声,桃目艳美,秋波湛然,笑道:“非也,非也,你们二人都是一双纤足,精巧无比,握于手中极好把玩品鉴,堪为*。”九华忍不住打趣道:“皆为上品。”穆双飞哈哈笑道:“正是,正是,一个是作荷花舞蹈,一个是越女挥剑,彼此互有特色,春花秋月,各各曼妙。”姚纹月避开一枪,身体斜飞,落在另外一根横梁上,然后将身体藏在旁边的三角木架后,探出半边脸颊,喘息道:“你这公子媚胜女子,还有如此…如此风月淫念?可要我来陪你过夜?其时红袖添香,篱下水酒,玉枕纱橱笼我二人风情,岂非更…更添一桩人间佳话?”话音甫落,“啪”的一声,对面长枪扎在三角支架上,木屑乱飞,几片不偏不倚撞在她红扑扑的粉腮上,隐隐生疼。但见意切尼姑柳眉倒竖,杏目圆瞪,浑身气焰燎燎,煞气腾腾,极其雄霸暴戾,怒道:“他是淫贼如何,不是淫贼如何,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