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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奴才不明白您的意思。”
“那你呢?”皇贵妃看向讷敏,“你也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额涅是担心大舅爷的身后事吗?”讷敏先疑惑的问了句,又马上自问自答道,“这您放心,我们爷临行前说了,在去给大舅爷茔地奠酒时,他不只是要问候郭罗玛法,也会询问大舅爷的后人是否有所需,纵使他做不了什么,还有额涅您呢。”
“我不是说这个,”皇贵妃皱了皱眉,“有人说,我大伯父的阵亡,其中另有缘由,这话,你们可知道?”
“奴才们没听说过。”承乾宫里的下人俱都摇头。
“这话,儿媳也是从来没听说过,”讷敏也做了否认,又问皇贵妃道,“额涅是听谁说的?是大嫂?”然后冲屋中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会意的悄声退了出去,只赵嬷嬷留在屋内,守在门口。
“额涅,我大嫂的话,您也信啊?”讷敏知道皇贵妃对这个奶嫲嫲是很信任的,也并不避讳她,“让我猜猜,她是不是把大舅爷的事儿和索额图扯上了?其实这事儿,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之前我们没告诉您,在汗阿玛把我指给爷的时候,大哥就曾经‘好心’的去与我们爷说了我阿玛致仕的内里因由,又说汗阿玛之所以会将我这么个出身的人指给爷,全是因为索额图在其中起了作用。我们爷念着他是大哥,虽对他的话不理会,但该尊敬的时候,还是尊敬的,却不想他现在倒是越发拿大舅爷来兴事了。”
第二十七章 这是谁比谁差呢?
皇贵妃听了讷敏的话,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摇了摇头,“我累了,你也先回去歇着吧。”
讷敏见状也只好和赵嬷嬷一起扶着皇贵妃好生躺下来,又叫进几个人来侍候着,自己则走出去找御医询问情况。
躺在床上的皇贵妃并没有真的歇着,她不是不相信讷敏,她也知道大阿哥与太子的不对付,又总爱挑东拨西的,所以也嘱咐了四阿哥不要理会他,只是大福金刚才所说的事儿太过通顺,太过有条理,还有战场上的各方配合布置,如果不是确有其事,想她也是编不出来的,再说这种事儿她也是不敢乱编的。
更何况皇贵妃之前心里本就存着疑虑,如此豪华阵容出征,谁不认为胜利是尽掌握在手中的?皇贵妃自然也不例外,当然,她也知道,是打仗,就免不了有阵亡,但怎么想也觉得不至于会阵亡到她大伯父这个军中将领的头上,而后见到自家人,虽然她们掩饰得很好,但在宫中多年,惯于察言观色的皇贵妃还是发现了隐藏在她们外表下的郁积之色,只是被她额涅用“是担心她阿玛哀毁过度而致”的理由掩了过去,现今听到大福金的话,再回想到之前的种种,就觉得那些疑虑,唯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了。
至于讷敏和自己身边人并不象是在说谎的情形,皇贵妃认为这是因为康熙瞒下了所有人的缘故,也因此,才只有大阿哥这个在战场上的人知道并清楚,而康熙会隐瞒此事的缘由,皇贵妃也是能想明白的,怕自己会伤心动气是一回事,更主要的只怕还是担心会损及他那个宝贝太子的声望,只是太子的声望要紧,难不成自己的大伯父就枉死了不成?
皇贵妃心下也明白,此事情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很有可能并不象大福金所说,只是索额图一个人的原因,而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的气闷,就因为他们之前的利益相争,结果却搭上了自己大伯父的性命,我们佟佳氏这是招谁惹谁了?你们赫舍里氏诞育出了太子,你们纳喇氏诞育出了皇长子,我们佟佳氏还诞育出了皇上呢,这是谁比谁差呢?
而自己,自进宫以来,兢兢业业,克勤克俭,时刻记着要贤良淑德,对前逝的仁孝皇后从来也都是恭谨有加,又教导四阿哥要安守本分,不许他受大阿哥的挑唆,对太子一定要保持对诸君应有之恭敬,结果换来了什么?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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